? 既然人家从先生改成老哥了,这是一种绝对的信任亲近,这个脸绝对得兜着,于是吕汉强就顺其自然的笑着道“兄弟,这次我们的祸可能是闯大了,是不是我们分头跑路?”说着跑路却是笑嘻嘻的看着这个小胖,潇洒的将自己五两黄金打造的加长版牙笏用汗巾擦拭干净,然后很有气势的抱在怀里。
那猴子小胖上前一把抱住吕汉强的胳膊,自来熟的仰着脸笑嘻嘻道:“平时只能远远的看着哥哥风光,今天这算是难兄难弟,既然能和哥哥亲近,怎么也不能放弃机会不是?还请哥哥看在刚刚我们一起征战沙场的份上,到我的府上小小盘恒一会,我们兄弟多亲多近一番。
这眼算是征战沙场?那沙场简单的几乎如同儿戏了,不过到他家盘恒一番,这话其实是吕汉强憋在肚子里的,早就想说了。
之所以要去盘恒一番,就是看这个小胖子豪爽善良,至于想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你看好了,可绝对没有的。
“那就叨扰了。”吕汉强笑着点头同意。
那小胖子立刻变得欢喜鼓舞,拉着吕汉强就往家里走,但边走边对后面那个一直含笑的长随吩咐道:“赵护卫,你马上辛苦一下,去吕哥哥府上通知一下老夫人,就说是我拉着吕哥哥谈论诗词,不要他老人家担心。”
对于这样的贴心作为,吕汉强更对这小胖子,未来的英国公有了好感,转头对那赵护卫歉意的道:“辛苦兄弟,我家在——”
“不辛苦,吕先生家我知道,我现在就通告老夫人。”
吕汉强就看着小胖子笑道:“感情你小子早就盯着我家呢,是什么居心?”
想想自己的行动都在别人的眼里,吕汉强准备再养一条狗,绝对不能再入小黄一样的只对埋藏肉骨头上心,一旦有外人,就钻到桌子底下的那种。
“看老哥哥说的,在这北京,凡是自居文士的,都盯着您的府门,希望能见你一面,不过现在你不比当初,已经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大家都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方法罢了,因此,小弟盯着你家红着眼睛想要结交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看着长随护卫远去,小胖子再小心的观察了下四周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就笑嘻嘻的对吕汉强解释道。
“不对啊,你不是将门吗,怎么对诗词有了兴趣,这不和道理啊。”
“拉倒吧哥哥。”一提将门,小胖子立刻露出满脸的不屑:“国朝前后封赏的国公多了,但当初那些前辈都是百战余生,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那也叫名正言顺,但您看看现在的所谓国公侯爷,一个个提不动扇子,骑不动驴,还将门呢,一个个叫猪门才恰当些。”
吕汉强对于下胖子的说法表示赞许,现在就是这样子,原先用生命战功南征北讨取得的荀贵头衔,这时候都被子孙糟蹋的没了半点风采,一个个不是变成了纨绔,便是变成了一头头猪。
而现在国朝的我们将门武将当回事?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想有点出息的都奔着文人科举去了,向我这种实在不成器取得,也要舞文弄墨一番附庸风雅一下,也给自己提高点身价,至于外人怎么看,我们还是知道的,那就是不伦不类,依旧被人鄙视着。”
吕汉强闻听不由的点头,看来这小子真的是个直性子,就这个虽然人尽皆知,但又谁都绝不宣之于口的,让他就这么无所顾忌的说了出来,也真的算是一个明朝第二大嘴巴了。
“国难思良将,现在国朝内忧外患,却只能那些狗屁不懂的文人到各处督师,看着那些武将一举一动,让那些战场大将一个个变得战战兢兢地,而你们这些将门子弟也不争气,一个个忘记了本业,变成如你这般附庸风雅的,还有就是那蔡国公那样纨绔子弟的,可惜了开国时候的这些将门。”吕汉强边走边感叹。
“哥哥您还就说错了。”小胖子一撇嘴,对着吕汉强的见解表示了轻视。
“不是这样吗?”
“这叫自保知道不?那些国公将门如果还是一个个彪悍勇武,不当纨绔,不风花雪夜的,说不得早就家破人亡了。”
吕汉强就一愣,脚步略微一顿,就继续前行,心中却道:“感情这小子不傻,也看出这将门们一个个的道道。”
于是左右看看,关切的道:“兄弟你也太大嘴巴了,这些道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怎么满大街的嚷嚷,这要是让有心人说到上面去,让某些人恼羞成怒,那你可就是祸事了。”
看到吕汉强的关切,小胖子心生感动,但依旧是满不在乎的道:“哥哥其实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所做的,巴不得让上面随时知道呢,就差在您的报纸上刊登广告了,只有这样才能博得上面一些同情,才能让那些文人放心,才能让我们安生的享受荣华富贵。”
“至于那个什么蔡国公,我打了他也就打了,其实满大明,国公侯爷多了去了,都被国朝不待见了,国公和狗没什么区别了。“突然呲牙一笑:”连狗都不如,就是一群国朝豢养的猪罢了。”
吕汉强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再这件事情上再谈,转而笑着道:“不过今天你我算是惹下大祸了,再是纨绔的国公也是国公,尤其我们打的还是当值的国公,弄不好就要出乱子了。”
那小胖子洒然一笑,满不在乎的道:“其实在这事上哥哥根本不必担心,他是现任国公,我还是现任国公世子呢,我们这些国公后代,打打架,争争强,都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