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玥连眼神都吝啬给她让她不上不下不只是知该灰溜溜的坐下还是继续站着,有没有可能这位夫人没有听清她的问话。
截止陌上玥进来之前一直处于人潮中心,享受着众人恭维的陌上颜面色变得十分不好,陌上玥不是不喜出现在这种场合吗?
依附陌上颜的阚灿见陌上颜面色不好,扶了一把长袖,急忙抢先语带嘲讽的开口了:“哼,不过就是阉人的玩物也有资格出现在晋国的贵女之宴上?还被称为夫人真是厚颜无耻!”
什么这几位就是九千岁后院里的人?有印象的贵女纷纷记起那些曾经听过的传闻,她们好奇的朝中间那位久负盛名的玥夫人看去,听说是晋国第一美人,九千岁府里荣宠不衰的第一人,能把残暴狠毒对人从不长久的九千岁勾得这么多年也丢不开她,今日一见果然不是虚名,单就这张脸就能保她十年宠爱无余。
“你说什么?”梨好慢条斯理的从席上起身,看向说话的阚灿,别以为陌上颜有陌上漓在就能任她们为所欲为,胆敢对姐不敬不管她身后是谁都不行!
“怎么许做不许说?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依靠些龌龊手段来到这里就别怕别人看不起。”阚灿冷笑出声,不过靠上佞臣阉人上位有什么可得意的,说话间没注意身旁,酒盏落地声起,她特地为了赴宴所特制的衣衫瞬间被酒浸透沾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干净。”房曼边说话边哆嗦的解着腰间的丝帕。
房曼今年虚岁十九可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皆因体弱多病多年来拒绝各种宴会,渐渐的人们也忘了房府有这么一位小姐,这两年病稍微好点了却无人上门提亲。
这可急坏了房家二老,这次听闻是太后举办的宴会急忙送来参宴,以求能让人不说看上就是帮忙说项也成。
未曾来过这种场合房曼十分不适应,她只是想把旁边的酒盏移个位置不知怎么会不小心沾湿了这位小姐的罗裙。
阚灿转头看向道歉的人,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扔人堆里压根就没人会认识的那种,真是可笑,世家贵女的宴会怎么会来的都是些这么些低贱之人。
房曼紧张之下终于把丝帕解下,雪白色的丝帕上除了一支红梅没有丝毫点缀,不过远远望去也能给人极富风雅的感觉。
“滚开…………”阚灿迁怒之下一把挥开了房曼靠近的手,都是些低贱之人的低贱之物竟然想来碰她?房曼本就虚弱的身子不堪推搡顿时倒在地上。
四周传来各种抽气之声,各种鄙夷的眼神纷纷朝阚灿的方向投来,阚灿被人鄙夷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看向地上的房曼眼带阴毒,都怪这贱人,抬手就想打人。
手掌还未贴近突然被人一把抓住,陌上玥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中间,伸手一把抓住了阚灿的手,面上带着狂躁的怒意。
刘韵诗上前把房曼从地上扶起,虽然不解她姐为何会救这么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但还是关怀的小声向房曼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