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的马车缓缓启动,很快就消失在晋京的夜色之中。
白小一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浑身散发出一股嗜血之气,身后的红衣寺人走上前来,白小一面色阴测测的开口:“追查到刺杀的人是谁没有?”
“禀常侍,没有,拱卫司的人追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全部死了,无一活口。”
“给我查,死了面容身份经历总不会变,如此缜密的计划不会是普通人能策划的,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竟然有人敢在拱卫司的地界动手,挑战拱卫司的权威不可原谅,白小一温和的脸在月光的映照下遍布着让人惊恐的死气,无端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行驶的马车之中,心魂飞身进入闯到其中,司寇紧闭的眼睛听到动静顿然张开。
“先生。”一身黑衣的心魂恭敬的叫了一声,急促的胸口起伏处是不平的内息。
“受伤了?”司寇从怀中摸出一包茶叶,揭开小火炉上的端放的小壶壶盖扔了进去,茶叶在水中四散开来,一股茶叶的清香顿时弥漫在整个马车。
“属下追过去,他们出动了隐卫群剿,属下本想把先生要的人抓回来,混战之下他们的主人回来了。”心魂按着还有些微微震荡的胸口,之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还历历在目,隐卫对他不足为惧,只是没想到他们的主子身手如此了得。
“清楚他们的身份吗?”司寇把桌面上的小杯翻转了两个过来,再用锦帕把小壶的壶柄包好,把小壶移离火炉往茶杯中倒了两杯茶。
“虽然不敢确定,不过他们的招式有点像晋朝历代皇室的隐卫,但是我也不能确定,毕竟传闻晋帝姬如玉死了之后,晋朝那群隐卫便消失了踪迹。”
晋朝专属晋帝的隐卫?司寇拿起茶杯喝茶的手一顿,神色中带了抹深思。
陌上府,漆黑的府邸没有一丝光亮,宽阔的书房之中,隐伍和一众隐卫低垂着脑袋跪了一地。
陌上漓面色发黑的坐在高座之上,向来美艳的脸上泪痣微微上挑,怒不可遏的看向地上跪着的人。
“主上,属下该死。”隐伍把头狠狠的磕到地上,面上带着差点让陌上漓暴露身份的愧疚。他纵使再警惕也没想到心家的人竟会不动声色的尾随在他身后,而后更是在众多隐卫的合围之下让那人逃脱而去。
“你确实该死,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下属,我只是让你去拦住姜梓,你竟敢违令。”陌上漓眉间的怒意越级越深,看向隐伍的眼中带了抹杀意。
隐伍闻言身子差点软倒在地,主上何以会知道?隐伍知道此刻深究这些的时候,可是在杀姜梓这事儿上主上确实不该犹豫不动,历代隐卫忠于皇室的心让他不能坐视不理,隐伍想到此再次狠狠的把头磕到地上:“主上,属下知道您留着姜梓有用,可是您这么多年任由他接管荣温势力,任由他做大,这几年他祸害晋国,把晋国弄得民不聊生,就算待到来日主上您恢复身份,恕属下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样千疮百孔的晋国您要来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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