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木很痛。
任何人被人这么用力的揪住头,都会很痛。
但她的心更痛。
这种痛包含着自己对宇文成的信任被摧毁,包含着自己枉死的未婚夫,还有对自己这悲惨命运的痛恨!
她的眼泪犹如开闸的河水般汹涌而出,好像永远也无法停止。
“我,我要报警抓你……”美木喃喃道:“你杀了我的未婚夫……我要报警抓你……”
宇文成皱了皱眉:“你这样做可有点儿忘恩负义啊。要不是我把你从风俗店赎了身,你可不会有现在这些生活。你完全可以当你从来没有过这些生活就好了。何必这么伤心?”
“可我已经有了……”美木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我已经有幸福的生活了!你为什么要摧毁它!为什么!如果你不想我得到幸福!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
宇文成冷冷地一巴掌打在美木的脸上,美木的脸颊以肉眼可见地度肿胀了起来:“你搞错了。我可没有说过我帮你是免费的。我只是需要你做我的奴隶,满足我的私欲而已。谁允许你有幸福的生活了?谁又允许你结婚了?”
美木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但她却忍不住嚎啕大哭:“你为什么不早说!当时你为什么不说!你当时如果这样说,我绝不会接受你的帮助!我绝不会!”
宇文成又是冷冷地一巴掌打在美木另外半边脸,美木脸上可爱的婴儿肥已经完全看不到了:“你又错了。我要不要帮你,要怎么帮你。那不是你能决定的,那是由我决定的。”
“没有人能违逆我的要求。无论谁都不行。”宇文成一把将美木推倒在地,一把撕开了她那身漂亮的长裙,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我现在就想要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以后你要记住这点,别总是让我教。”
“不!不!!”美木拼命抓住男人的胳臂,尖利地指甲刺入男人胳臂上的肌肉。但男人完全不为所动,径自用这只手按住拼命挣扎的美木。
男人好整以暇地解掉自己的皮带,压在了美木的身上。
厚实的房门外,隐约可以听见女人痛苦嘶喊和哭泣。
好端端地晴空之夜,忽然传来的雷鸣之声。一场毫无预兆的大雨猛然开始下泄,就像是要冲刷掉这个世界所有的罪恶。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男人心满意足地走出美木小宅的院子,雨水唰唰地冲刷在他僵硬的脸上。
男人似乎并不以为意,一边悠然自得地迈向漆黑的雨夜,一边掏出一个电话,按下了一个号码。
“我这边一切顺利。”男人的声调有些尖利有些飘,和在屋里说话的声音判若两人。
“她没起疑心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线十分厚重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个稳重的人。
男人似乎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索性从脸上撕下一张如纸的面膜,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这是一张五官修长,充满阴鸠气息的脸,只是这张脸绝对不是宇文成的脸。
“看见自己的未婚夫死在面前,她哪里还有机会起疑心?”阴鸠的男人终于可以放开来笑了,只是这笑容看起来也十分阴鸠:“再说她只见过宇文成一次,不像其他女人对宇文成十分熟悉,她会以为这才是宇文成的真面目,就算这个面具有些僵硬,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嗯。她现在是清醒的吗?”
“当然。”阴鸠的男人继续阴鸠地笑:“全程清醒。她当时很痛,很难受,一定不会注意到我留下的痕迹是用气压棒打进去的。而且我想,这个时候,她一定还有力气报警。”
“车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对面的声音很冷静:“立刻赶去b2区,打击佐山组的行动已经开始了。那边需要你帮忙。”
“知道了。”
“秃鹫。”停了停,对面突然说道。
“怎么了?”被称为秃鹫的阴鸠男人皱了皱眉。
“我知道你一向对自己的能力很自负,但这次的行动非常重要,你不要太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秃鹫咧了咧嘴:“你觉得我会为这么小的事情得意忘形?倒是你啊,齐平智子。我都完全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个中国人这么在意。你知道你设计的这个计划有多复杂吗?外调了这么多好手不说,有这么多人不直接去整死这个宇文成,还要用这么多弯弯绕绕的阴谋诡计。你是不是就喜欢折腾我们?”
“那是因为你得到的信息太少。”齐平智子淡淡道:“你觉得一个毫无根基的中国人,凭什么能让佐山组为他效忠?为什么能让北源剑道馆毫无条件地支持他?前段时间他离开福冈,去了奈良之后神秘失踪。就在他失踪的那段时间,伊贺就将甲贺打败了,我甚至怀疑这件事都跟宇文成有关……”
“哈哈哈哈!”秃鹫放声大笑起来,像一只嘎嘎叫的秃鹫:“我说齐平智子,平常我是很佩服你的小心谨慎的。但是这次你难道自己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伊贺忍者打败甲贺忍者,这种事是一个人能办到的吗?哈哈哈哈!你这不是瞎扯淡吗?”
齐平智子沉默了片刻:“我也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只可惜我们安插在伊贺和甲贺的内线都在这次大战中死掉了,现在完全得不到任何消息。要是能知道这件事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我心里还能有点底……但即便那件事跟他无关,这个人也不能小觑……”
“行了行了。”秃鹫挥了挥手:“你就不要把你这些乱七八糟地想法跟我说了,老子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