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着那山民的腰!狠!这老余是够狠!

我跟着也扒拉开茧创口,两只手扶着,伸出右脚狠命的对着那山民后腰正中间就是一个大踹!老子报仇了!

“喀啦”一声!老余一脚先给那山民踹了个骨盆脱落,紧接着我这一脚正好赶上,“噗”的一下,那山民整个人被踹了个反弓型,“嗬嗬嗬”的一阵惨叫。

就在我以为完事了的时候,那山民却趁着这一下子上半身少了部分拘束,强扭着上半身,一个小错位拉开了身体角度,一只手从王晨锁死的手肘里抽了出来,“呼呲”的一下,整个手掌戳进了那个茧里人的胸口!

完了!全白干了!

老余王晨也傻眼了,都没想到这疯子绝杀了。

就我们这一愣神,那疯子山民另一只手也挣脱了出来……

还来!这是有多大仇!

这时候王晨先反应了过来,侧身转到那山民身后侧,架住了那山民的手臂,狠命的往上一掰,就听到“喀喀”两声脆响,那山民双肩同时脱臼,整个1米85的大块头都被掀了起来。

“拖走!拖走!”老余大声叫到。

也来不及想其他的,我顺手就抄起那山民的大脑袋往上面拽,王晨在下面托起那山民就给顶了出来。

我这个累啊,拖了那山民至少200多斤的大块头,又是换手又是换脚,这才给拖到通道口,那山民还一直乱扭乱喊的把我给累得够呛。

“滚远点儿!凉亭子里听书去!”

老余从茧子里冒了个脑袋出来,大声跟我叫到。

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尼玛……

费了老大的劲,终于把那山民给拖了出来,反手我就“哐”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就把人扔这里了,门口,不管了。

让你吼我,等下你们开了门,让你们完蛋。

……

出了别墅,才发现外面现在是一黑到底,我身上就挂了个冷光源,可怜巴巴的连一瓶矿泉水都没带。

咋办,程楠宁在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等。

绕着整个别墅我就转了一圈儿,没见到人,又推了门进了别墅,往里面喊了好几声,六七个空房间都找遍了,还是没见到程楠宁。

是去了念书那凉亭子了吗……

郁闷,只好硬了脑袋自己过去了,虽然就10来分钟的距离,不过咱是真的怕……这黑的……

……

顺着原路我就回去了,还好不怎么会迷路,这段路不咋复杂,算是好找。

……

10分钟不到,我是一阵小跑+快步,就到地方了。

啊?咋不念了?

走近了一看,人都在。

程楠宁站在凉亭子外面,紧张兮兮的看了我一眼,冲我伸出左手,举了个拳头。

咋了?

我离了那凉亭子有10来米,见程楠宁手势,只好停了下来。

一看凉亭子里那两人,没念书了,都背靠着凉亭里的柱子,也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完蛋,这里也出事了吗,别又是刚那疯子山民……的同伙?

尼玛!程楠宁旁边!地上躺了一个!山民打扮的!满地的血!

这时候我才发现,程楠宁右手里拽着根一米左右的棍子,三段式的甩棍!黑把手,前突两段乌黑金属,这种棍子我见过!中心广场巡逻武警用的那种甩棍。

程楠宁!你喵的……这是个真女兵!前阵子的护士是假装的!

“程……楠宁……咋回事……我过来不?”我小声小气的冲程楠宁问了句……比了个手势,示意我要去凉亭里……我是真想去凉亭子里待着啊……尼玛,我一个人站这么远……落单了啊!怕了!

程楠宁听我说了,也不答应,只是左手摆了摆,示意我过去,眼睛还盯着她那边四处看。

好好……这我就放心了。

跟着我赶紧的一阵小跑,冲亭子里跑了过去。

眼看着还两步……就听好大的一声巨响!“轰!”的一声!接着我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里一团乱糟糟的,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地震了!

跟那年的大地震,如出一辙!

一声巨响,那是地壳板块断裂和碰撞,接着就是断层挤压,地壳板块运动加剧,直到各断裂层在运动中找到新的受力点,互相受力平衡,才会回到原速,震级越大,震时越长。

尼玛居然地震了!倒霉到底了!

那两个念书的道装中年人胡里海里的手脚并用没几下就从凉亭里窜了出来,扑扑两声,都扑我身边了……这两人反应倒是快……

程楠宁跟我一样,撑着身体,半蹲在地上,就离我们几米远。

在这样的自然灾害中,没有人能够躲得过去,地域磁场的剧烈波动,连带着直接影响到人的大脑各种波段,大脑中枢、神经系统……以及相对应的五感、平衡感……全都只能认命,随震级摆布,如果有20级地震的强度的话,那所有的人根本不用等到一秒钟,直接就能像电脑系统蓝屏一样,瞬间失去一切生理机能,变成木质玩具一样的尸体都不如的物品。

隆隆的不绝于耳的声音,在夜里的山中尤其的恐怖,回响声比起在城市,更能让心底不由得产生一种恐惧的无力感,在大自然的规则之下,人类的渺小是不言而喻的,即使是如今再强大的科技,也只是建立在这个世界的既有规则的允许范围里,而制定规则的这个主人,就是大自然,能够改变世界规则的,也只有大自然,人类只能遵循,无法逾越。

持续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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