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无害的小脸,在刺骨的北风中浮现出冷漠的嘲笑。
少女说完,错身走向暖阁。
君舒影打横抱起沈妙言,蹙眉疾步朝莲华宫而去。
……
沈妙言醒来时已是深夜。
她从龙床上坐起来,抱着只金丝软枕,精致的玄月眉紧紧蹙起。
细长的指尖不停轻刮着金丝软枕的缎面,将上面的绣线刮花了也浑然不觉。
君舒影端着药从外面进来,见她身着中衣傻坐着,轻声斥道:“不知道披件衣服的?”
说着,把药碗放在床头,随手拿起挂在木施上的木槿紫暖厚大氅,给她披在了肩头。
他的大氅带着清冽的莲香,瞬间把沈裹在内。
沈妙言捻着刺绣衣襟,只沉默不语。
“喝药。”君舒影在床榻边坐了,捧着玉碗,舀起一勺药喂到她唇边。
沈妙言乖乖张嘴喝了药,忍不住悄悄瞅他。
“看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