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松垮垮地披着件大氅,双指夹着一碟酒,眼底皆是嘲讽。
“休说本相千杯不醉,便是醉了,也断不会瞧得上你这种女人……”
他可是知道的,盛雨从幼时开始,就屡次三番欺凌他的陶陶。
那日小晚卿满月酒,这贱人甚至还故意拿瓜子砸他的小晚卿!
今儿这笔账,算是一块儿算清楚了。
此时,沈妙言正和谢陶在花园里边走边说话。
两个女孩儿转过游廊,正说得开心时,忽然闻得前方花丛中传来男女缠绵的声音。
那女子尖声叫着,高亢的音调惊飞了草丛中的鸟儿,叫人面红耳赤。
谢陶紧忙抓住沈妙言的手,“妙妙,你可听见了?”
“我听着,像是盛雨的声音。”沈妙言平静道。
盛雨的嗓音一向尖利短促,即便是在同人做那种羞涩之事时,竟也不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