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苍松也像受到感染,嘴角隐出一抹冷笑,冷然的眸子盯着李文玲。
“瞧瞧,瞧瞧,我的小未婚妻,没钱了还这么狂傲,像只好斗的小母狗,李文玲,你以为苍松哥哥觊觎你家那点财产?切,那是我家老头子一厢情愿,你妈妈顺水推舟,婚约是大人定的,签的两家大人的名,盖的两家公司的章,又不是我司马苍松按的手印!说白了,订婚,只不过是一次变相的商业广告宣传,为了给两家公司的庆典推波助澜,亲一下嘴又怎么了?”
司马苍松的耐性似乎达到了极限,他厉声呵斥着,骇得李文玲向墙角里缩。
“李文玲,谁让你那么叫真,当着全市名流和媒体,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脸面,狠狠扇了我一记耳光,你却像只脱缰的马驹,一撂跤跑掉!两年了,火还卧在苍松哥哥心里呢!每时每刻,我的脸都在发烧,我的心都在痛!”
“谁谁让你亲吻我!”
伶牙俐齿的李文玲竟然在司马苍松的威逼之下唬得口吃了。
“李文玲,今晚我就是等你来讨!”
只一瞬,李文玲胆子便壮大起来,扭过头,鄙视着:“司马苍松,你这副德性,我都替你难为情,你真让我恶心!”
司马苍松没有被激怒,嘴角向两侧一拉,勾勒出一字型唇线:“李文玲,你也好意思说难——为——情——订婚典礼上,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人的面,一个女孩子掴未婚夫的耳光时,你没有难为情?我出国的前一天和你告别,一脚向我裤裆踢来,差点把我踢死,你没有难为情?小娇----妻,告诉我什么叫难为情?”
本来是耻笑对方,却反被对方耻笑,李文玲还是没有老道得像司马苍松这般的有定力,她大光其火,怒颜一对:“司马苍松,你应该感谢我,是我一掌把你扇到英国牛津大学,你不躺在天才的摇篮里,做你的桃花春----梦,回国干什么!”
李文玲愤怒的瞪着眸子,用力掰着手指。
“一别两年,见了未婚夫,连个好都不问候,连个苍松哥哥都不叫,小嘴还这么伶牙俐齿,尖酸刻薄,我还以为得到教训学乖了呢,真是本性难移啊!苍松哥哥回国是来讨债的!”
司马苍松墨眉上挑,一字唇角向内一勾,嘴边荡漾起戏谑的笑。
“你想怎样?”李文玲毫不服软,恶狠狠地咬着唇片,脖子一梗,仰起头,侧着脸,把红润亮丽的面颊呈给司马苍松,“给你,讨吧!”
司马苍松高高的举起右手,眼里喷着欲火,作出随时抽过来的架势。
司马苍松诡谲地一笑,一字型嘴唇,t型胡须,透着男子特有的深不可测与狡黠。
李文玲没有吓得闭起眼睛缩成一团,而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司马苍松的手,等着一掌掴来,报两年前订婚仪式上的一掌之仇。
不服,那只是硬撑。
其实,李文玲的心还是失去了定力,跳动失衡。嘴硬得像死鸭子,态度固执得如石块,只是为掩饰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