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瓶啤酒下肚,毕生花除了脸上有点红晕之外,看不出一点不行了的样子,而蒋得钱已经被尿意憋得脸通红,满头大汗,衣服被汗水湿透,紧紧粘在身上。
毕生花仰起脖子喝第九瓶的时候,蒋得钱的喉咙里忽然泛起一股酸水,一个酒嗝涌上来,他差点就吐了。
光头候彪在蒋得钱耳边说了句什么,蒋得钱摇了摇头。
候彪皱着眉,偷偷把手上的一串蜜蜡珠子取下来,轻轻一掐,把绳子掐断,右手里攥了一颗,三根手指夹住,对准了毕生花的肚子就要弹射出去。
蜜蜡虽然很轻,弹出去不足以伤人,但他相信以他的手法和指力,弹在一个喝了五六斤酒下去的女人的胃部,足以让那个女人吐出来。
这时候,忽然一只铁钳一样有力的手鬼魅般伸过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候彪下意识地挣了挣,没有挣脱。
他扭头去看,看见一个鸡窝头的男人,囧着两道浓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么好的蜜蜡,一定很贵的吧?你不要了的话,不如送我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