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以求指着他说:“嘿嘿,适可而止啊!”
狄金森却不依不饶:“不不,这事儿想起来我可实在忍不住!人家都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毁了事业;而你是被科学冲昏了头脑,毁了爱情!”
梅以求沮丧地说:“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可是已经无法挽回了!”
“但后来赛琳娜不是又去找你了吗?你为什么不说几句好话,她不是不近情理的人。她喜欢你,自然也了解你的志向和性格。”
“是的。但问题是,我不止做了那一件蠢事,她也不是来听我的解释和道歉的。”
“那她是为了什么?”
“为了……”梅以求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拿回她的胸罩……在卡内基湖边的时候,为了方便,我把它顺手塞进我的衣兜里了。后来,我在实验室里,又把它顺手拿出来,当成……抹布了……”
这下不仅是狄金森,黄粱也差点一口茶喷出来,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候彪都憋不住笑意了。
教授并不介意在年轻人面前说这样的丑事,摊开手说:“顺手而已嘛,真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