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寄生者了吗?”
“这个不知道,我们根本没办法确定谁被寄生了。”
“那你们怎么整顿,不怕下面有骨干是寄生者?”
洪奎笑了笑,说:“帮会从来不缺叛徒。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自有一套对付叛徒的方法。除非所有的骨干都被寄生了,否则一两个叛徒不会影响大局。”
“所以他们最终还是盯上了你父亲?”
“他们盯上我父亲,恐怕不止是为了我们家族的产业和北美的帮会势力,还有……”
“还有你父亲那个梦,对吗?”
洪奎犹豫了一下,凝重地点了点头。
“那他们没有把你当作目标吗?”黄粱认真地看着洪奎,他必须要确认这个人有没有问题,“你刚才说你被选为家族继承人,是因为你也做那样的梦。”
“这正是我所奇怪的,我一直在等他们,但他们并没有来找我。”洪奎说。
正在这时候,黄粱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在温哥华没有任何朋友,唯一认识的狄金森教授从不给他打电话。他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组织来联络他了。
洪奎知趣地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黄粱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第二领袖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