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关于弘文高中的采访,并没有上电视。
虽然又是摄像,又是照相的,一群记者忙的不可开交,但是最后似乎都没用上。
不过第二天,在电视台所属的晨报上,几乎整篇报道都写的是弘文高中。虽然有点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觉。
但是聊胜于无,在报纸上报道也算报道啊,毕竟正规的电视台报纸,读者也是不少,对于宣传弘文高中也算有很大帮助。
报道中,从弘文的校园环境,到师生关系,以及各种软件硬件,全都面面俱到的提到了。关于高三学年的情况,在这篇报道中,也占了很大的比重,而且至少有一半的面板,着重写的是高三四班!
从戴着眼镜,老实本分的班主任华老师,到温柔美丽含辛茹苦的助教柳老师,还有四班那些可爱调皮的同学,和三班搞怪的班长,全都在晨报上占有一席之地。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三班的那个教师盘点,一笔带过了,没有详细写出来,估计是李安动用了某种关系的原因。
而在文章的最后,吕记者分别用煽情和悬疑的文笔,写了三班同学的懂事,还有四班同学的不可思议。
尤其是四班,明明上了天台,却又集体消失的状况,非常值得大书特书。吕记者挥斥方遒,尽情发挥,大胆猜测,都快写成了一部好莱坞大~片儿了。
。。。
柳诗诗放下手中的报纸,端起了装着白开水的杯子,轻启红唇,优雅而又陶醉的抿了一口,好像喝的不是白开水,而是八二年的红酒一样!
猛然间她把前面的教师桌,拍得砰砰响,激动的样子跟刚才的恬静判若两人:“你看,还是人家记者好使,一句话,李安就乖乖的把咱的教师桌弄回来了。”
华宇轩推了推鼻梁上戴着的平光镜,镜面反射的光辉一闪而过。
虽然过了好多天,但他还是不太习惯眼睛上有一个架子:“我猜呀,李安是怕你下次把没桌子的事捅到国务院去,赶紧给你重新做了一个,破财免灾算了!”
“谁说这是重做的,它就是原来那个,怎么拿走的李安又怎么给咱送回来了,而且雇的那两个搬桌子的师父都没换,还是上次那俩!”柳诗诗滚~圆的腿不停的在他面前晃啊晃,晃的华宇轩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好了。
他不自然的别过脸:“你咋知道是之前那个,它跟你时间长了,也开始叫你麻麻了?”
头头在旁边不乐意了:“说什么,说什么呢!”
柳诗诗白了他一眼,一指他的桌子角:“我在你那边,就是这个右桌子腿~儿上,刻了一句话!”
“刻了句话?干什么用的?”
“你不知道刻舟求剑的典故啊!”柳诗诗鄙夷道,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这是一个意思吗?你刻了什么字了?”
“华语轩贱人,你找找有没有?”
华宇轩一脑袋黑线地看向右边的桌子腿~儿,果然有用小刀刻的一排字:华宇轩贱人!
头头看了看,纠正道:“麻麻,你这叫刻贱求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