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逗比嘛?”
“我看就是个沙比,哈哈。”
“还想着能跟他有点什么,却是个傻子。”
百草宗大院中顿时变得火热起来,周游倒是成了众人的焦点,这时候台上的大长老像是想起了什么,对身边的韩坤道:“宗主,我看这小子不像是说瞎话。”
韩坤猛然一愣,先是看了眼被高举头顶张牙舞爪的周游,又看着大长老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长老道:“刚才不是外面有人闹事吗,我出去了眼,正是这少年被阎老一剑穿胸而过,走的时候怕是都死透了,可这么一会居然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是不是有些奇怪?”
韩坤激动的张口结舌地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大长老稍愣一下,道:“我刚才也是没有想起来,再说只是看了一眼,要不是看到他胸口的血迹,又瞧见阎老那盛怒的样子,我也意想不到,一个……”“别说了,还不快去追回来?”
大长老身形还没动,一旁的二长老闻言,身子猛然一跃转眼间已经飞出了大院,又是一个起落便追上阎中天,并挡住了他的去路。
怒气横冲的阎中天突然被二长老挡住了去路,神情微愣顿住了脚步,很礼貌地问了句:“二长老这是做什么?”
二长老却不似大长老那般言辞和善,口吻生硬地道:“宗主命令本座将这小子带回去。”
阎中天看了眼手中被制住的周游,看着二长老道:“这小子就是祸害,根本就不会治病救人,宗主莫要被骗了。”
二长老丝毫听不进他的话,只是冷冷地道:“阎老莫要再多言,本座也只是奉命行事,别的一概与本座无关。”
阎中天胸闷气堵,偏偏又对二长老束手无策,想着周游不过是瓮中之鳖,纵然放任他一时半会也逃不掉,一把将周游摔在地上,冷冷地道:“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周游从地上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冲着阎中天挑衅道:“老东西,平日里不是挺威风?
怎么在这里乖的像个孙子?”
阎中天踏前一步,刚想亲手宰了周游,二长老却是身形一动横在了中间,只能收回手掌,冷哼一声,道:“就让你在蹦跶一会。”
周游扬了杨嘴角,冲着二长老笑着道:“还是二长老威武。”
二长老丝毫不为所动,看着周游面无表情地道:“你最好能够有点本事,否则不等阎老出手,本座先收拾了你。”
周游自信满满地刚想吹嘘一番,二长老却不想听他再废话,一把揪住周游的衣衫,身形几个起落就落在了院落的石台上,道:“宗主,我将这小子带回来了。”
韩坤一脸激动的站起身,身手将地上的周游扶起来,然后摸了摸他胸口的伤口,脸上的神色有了一番波动,随即激动地捏紧了周游的双肩,迫不及待地问:“你真的能够治好我……少宗主的病?”
周游虽然自信颇满,但是还未探查病因,也不好夸下海口,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道:“宗主,能不能先让我了解一下少宗主的病情?”
韩坤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之处,连忙松开双手,然后让开道,说了句:“请。”
周游气定神闲地朝着少宗主床榻走了过去,然后挪了挪凳子坐下,抬头看了眼幔帐里面,却是连里面的人影也瞧不出,只能皱了皱眉头,伸手捻起床榻边缘的一个红绳,左手拉进红绳,以右手食指与中指按在红绳上,闭目探查着少宗主的脉象。
“原来是个女子。”
周游通过过线探脉查出了一些底细,接着有暗忖一句:“气息如此微弱,只怕命不久矣,像是中毒。”
整个院落里是落针可闻,目光全都集中在周游身上,只见他似模似样地闭目探查了半晌,才放下手中的红绳缓缓站起身,这时韩坤已经按耐不住,连忙询问道:“小道友,情况如何?”
周游叹息一声,摸了摸下巴道:“回禀宗主,少宗主病情危急,只怕时日无多……”“什么?”
韩坤闻言吓得面色苍白,踉跄两步差点摔在地上,却被二长老一把扶住。
周游不忍看着老宗主如此悲伤,露出笑容道:“但是宗主也别担心,只要有我在,定然能够保证少宗主平安无事。”
经过大悲大喜的起落,韩坤显得有些手足失措,连忙跑到床榻前,喜极而泣地道:“听到了吗?
有希望了。”
“宗主,莫要被这小子给骗了,他怎么可能有这个能耐?”
台下的阎中天跳了上来,一把揪住周游的衣领,怒道:“你小子别信口雌黄。”
二长老猛然栖身而上,一把聂住阎中天的肩膀,同时身上迸发出震慑人心的强大灵力,一字一顿地道:“阎老,这里是百草宗,不是你天宝阁。”
阎中天双目充血瞪着二长老,虽然仍是一副神气凛然的模样,却还是沉吟一句,缓慢地松开了手,突然冷笑一句:“周游,躲得了今日,你躲不过明天。”
孟婆来回追赶的上气不接下气,看到周游安然无恙地站在台上,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下。
周游看着阎中天暴走离去,总算是能够歇口气,随后一脸感激地看着二长老,抱了抱拳道:“多谢二长老出手相护。”
二长老冷冷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治不好少宗主,不等阎老出手,本座就先了结了你。”
解决了当前的危机,周游那叫一个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