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帝一想也是,对凌波微步的重视顿时连升sān_jí!!!
第二天,保定帝招见段誉和他母亲刀白凤。
段正淳当面告辞后,藏到了隔壁的密室中窃听。
那密室的控制权只有保定帝一个,功用一言难尽,段正淳都只能偶尔用一用。
各种机关的巧妙,使段正淳将隔壁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但这一切都控制隐藏在保定帝那儿。他只须轻轻按动一下机关,既能隔开声音的传播,甚至能调节隔音效果的程度。
当年接手这项工程的那位工匠,已经九十岁高龄,不说他的技巧如何,最关键还在于——段家用不着再杀人灭口,有违一贯的仁德作风。
耳边传来段正明中气十足的声音道:“淳弟贪不贪花好色,理该都不只一个儿子。说到底,你还是担心誉儿的将来。但即使兄弟相残,都不是毫无顾及,总比外人要好得多。”
刀白凤道:“臣妾不关心自己的儿子还关心谁?但这主要还是誉儿他自己争气。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未来能不能成是一回事,给不给儿子铺路是另一回事。母不帮儿往高处走,难道要害儿越来越坠落?”
段誉道:“原来,妈妈在暗中还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儿不孝,但还是要说,这毫无必要。人心不足,越贪越毒。何况贪未必能得,不贪未必不可得。”
刀白凤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当年延庆太子更似稳如泰山,现在不也变成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沦落江湖,报仇报成了最大恶人。事情明摆着,等到真有那必要时,一切都已经迟了。贪什么贪?人一丝不挂来到人间,吃什么,穿什么,还不都是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