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你现在碰不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哼!”南海鳄神一脸不快的神色,瞪着那比常人小了至少一半的小眼,怒道:“你当我和你一样好色吗?你如果还想要这条小命,就听我的。”
云中鹤心急道:“我当然听二哥的。”连叶二娘的排行也顾不上了。
一时间觉得,内力大降还真不如死了痛快。
转眼,又开始担心南海鳄神翻脸无情,那可就真的只有死了。
寻思:“现在最重要的是多找几个像钟灵母女那样高品质的江湖女子当炉鼎,好快点恢复内力。”又想找机会逃命,又还是不敢逃走。不然就算南海鳄神不怪,只要失去南海鳄神的保护,黑白两道多得是人想要要趁火打劫,既得名又得利,还很轻松。一旦陷入围追拦堵,找不到时间和机会恢复功力,最终只有死路一条。死前至少还要当一回太监,都还算是手下留情。否则瞎子、聋子、哑巴等酷刑,至少都得尝试一遍。
因此现在最怎么不痛快,都还得想办法活着,将来才有更加痛快的时候。
“哼!你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有什么,真是无可救药!”南海鳄神解释道,“我们若是饶了这女人一命,将之送给那秦先生,说是感谢上次的饶命之恩,你说会怎么样?”
云中鹤听说只是误会,又气又喜道:“那秦先生应该不喜欢杀人,但也说不定。”
南海鳄神脸色更加不快,但还是耐心解释道:“你以为我连这些都没想到吗?你又不是天下第一。既然知道武功不如人,苦练就是,现在有必要将他得罪死吗?”
此时此刻,脑袋好像转得特别快,心里却感到更加压抑,嘴里继续道:“我岳老二这么做,总比你为了一个一弄就死的狗屁女人,跟他结下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要好。何况像他这样的顶尖高手,绝不可能从天而降,不清楚他背后的神秘势力,只有你这种人才会这么没脑子,敢轻举妄动。**太不是东西,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好好想想,还满脑子全是女人。咱们是四大恶人,又不是四大傻人。**脑袋长在哪里?”
云中鹤心想:“咱四大恶人,谁才最傻?不问可知。”
犹豫道:“咱们亲自上门找罪受,未免也太冒险了!这不理智。说不定他为了这女人,一怒之下,也不讲理了,咱们就要脑袋分家了。”见南海鳄神脸色不好,急忙改口道:“最关键是,咱们是四大恶人,不是四大善人,别说本来就跟他没什么恩情,就算是有了天大的恩情,咱也用不着报,是不?”
心想:“你岳老三嘴里不肯当老三,说什么岳老二,其实谁不知道,你是要争做那最大恶人。只这一点,你表现得最怎么忠心,老大都绝对容不了你。只因为你现在的武功还威胁不了……”
刚才他改口的时候,南海鳄神大声道:“死就死,上次我不怕,留了下来,这次我也不怕,敢主动送货上门。”可一听后面的话后,气势顿时下降一大截,瞪大了小眼,大声解释道:“咱们当然是四大恶人,难道刚才的那一掌还不够恶人吗?但就算不说他与咱们有什么恩,就凭他帮老大找回了儿子,咱们也该回送一份大礼,是不是这道理?”
大笑道:“但咱们是恶人,而且是恶人中的大恶人,所以操他妈。”声音大得半里外都在鸡飞狗跳,南海鳄神见了更加得意,笑道:“其它最好也送不了。不过恶人自有恶人之理,我们能这么送,善人能这么送吗?我们这也算是送他一份恶礼,总不能送他一个死人,那又有什么稀奇?说到底你还是怕死。”
云中鹤道:“二哥不怕,小弟现在想跑都跑不动,太危险了!”
南海鳄神怒其不争道:“你既然上次被他吓破了胆,为什么还要动他身边的女人?”
云中鹤淫笑道:“干了他的女人,也算是报了一仇,死也值了。”心中笑道:“老子可不像那么傻,当什么天下第一恶人,要当就当天下第一淫贼。”
一想就又控制不住兴奋,更加得意地暗道:“欺负那些武功弱的人的女人,谁都行,那还算什么天下第一淫贼?你岳老三连这都不懂,智商还真是奇高无比!”
南海鳄神愣了愣道:“要找死别连累我。”抱起好像已经死了的木婉清,没时间再管云中鹤怎么想,全力展开轻功,直奔向龚家酒楼。
边跑边想道:“死了这么久都还不死,只一缕内息都还不断,这可真是奇了又奇。原来那么牛叉的轻功,再加上现在这么牛叉的内功,竟然会被我一掌给打死?我岳老二还真够牛叉!!!”
路上想了一遍又一遍,见了那‘数fēng_liú人物,还看今朝。’到底要怎么说才最好?不料还没等到想出满意的答案,秦朝就从手里把木婉清接走了。等那秦朝走得不见了人影,才醒过神来,又蹦又跳了一阵,笑道:“原来杀气到了极致竟然有这么厉害,虽然这次我是被他给完全克制住,但这正说明我岳老二的路子没走错。”
他不知道,秦朝那根本就不是杀气。
木婉清刚受掌伤之时,秦朝在几里外已经感应到,明显比死了亲朋好友的感应还要强烈和清晰,于是立即开始动身救人。但他很快就停在了路边,第一时间选择了运功救人。
为什么说运功救人?
因为那南海鳄神确实没有看错,木婉清当时已经死了,秦朝也得知她已经死了。奇妙的是,因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