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后天内功才刚刚从零开始,却已算得上是后天级武学宗师。
自封后天级武学宗师,脸皮似乎比以前又厚了!但一想到,因为有了左柔的那些经验心得,与内功相关的成就接二连三,说小不小,要自谦都没法自谦。
主修的轻功已是先天级实力,主修的内功这又是什么先天?
不懂。
不想了。
第二招都不用,举手投足间就从南海鳄神手里接回了木婉清。没时间再跟他废话,轻功一展,瞬间就踏出了五步,到了十来丈外。眼见镇住了南海鳄神被,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刚这一招,主要还是胜在出其不意。现在比原来更适合扮猪吃虎,也比像原来更接近书中的段誉。虽然不是真的像书中段誉一样,武功时灵时不灵,却是想高的时候高不了,想低的时候低不了。
见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住,本来是很想回头教训那南海鳄神一下,却因为担心武功不受控制,最终还是决定先救人要紧。
之前实在没想到,上次在万劫谷表现得太好,南海鳄神败得很不甘心,为了报仇,对付木婉清都用上了偷袭。这还是书中那南海鳄神吗?又成了读死书了。
当真后悔莫及。
之前想多了吗?
现在看来,想得最多都不够啊……
南海鳄神本来也不想太过高估木婉清的实力,只因为前天晚上因为太低估了段誉的实力,结果在镇南王府吃了大亏。竟然在三招之内没有击败段誉,只好遵守前面曾当众立下的誓言。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向段誉连磕了八个响头。大声叫道:“师父,弟子岳老二给你磕头。”
段誉一呆,尚未回答,南海鳄神已纵身跃起。出厅上了屋顶。
屋上“啊”的一声惨呼,跟着砰的一响,一个人被掷进厅来,却是一名王府卫士,胸口鲜血淋漓,心脏已被他伸指挖去,手足乱动,未即便死,神情极是可怖。
这卫士的武功虽不及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等。却也非泛泛。居然被他举手间便将心挖去。褚、古、傅、朱四大护卫首领近在身旁,对手下卫士竟不及相救。
众人见了无不变色。
……
事后,南海鳄神一直耿耿于怀。极不甘心,寻思:“要是换了那‘还看今朝‘。以老大的盖世武功都自知惹不起,拜了便拜了,老子也就无话可说,但老子会那么傻吗?”
见木婉清魂不守舍地送上门来,除了报仇,更想抓了她当人质,逼段誉将自己逐出师门。
所以,就算木婉清受的只是轻伤,也不会让那云中鹤得手。
真要让了云中鹤,辈分上岂不低了他一辈。至少段誉仍是师父,木婉清仍是师父的妹子。当时那一掌不是不想收回些力道,而是根本就来不及想,手脚从小就表现比脑袋灵活。
以为他很笨的人,不说还好,喜欢说的大半都已经笨死,一次次成全了他的恶名。
秦朝见他肯送回木婉清,不由好感大增,不理是什么原因。也认为,他的笨绝不是真笨。显得笨是因为有了对比,例如:别的马跑得不是不快,但有了木婉清的黑玫瑰现场对比,还好意思叫快吗?
那南海鳄神的情况当然跟马不同,他那种傻也不同于真傻。以前还真有些小瞧了他,不怪别人小瞧他。一个接一个都吃了他的亏。书中的他,也因为小瞧段誉而吃了大亏。
却不知,现实中,他也因为小瞧段誉而吃了大亏,却害木婉清又跟着一起遇难。
拜了段誉为师,南海鳄神事后怎会甘心?巴不得能快点离开这个伤心恼火之地。
秦朝猜测:“那南海鳄神应该已经想得很明白,救木婉清就是救他自己。”否则不说跟段家结下无法化解的死仇,只自己都不得不开始大开杀戒,甚至一辈子都不得心安。
时间不等人,不能再多想了。
一咬牙,秦朝准备死马当活马医,明知不该动木婉清的清白之躯,却只有自己来。
“性命关头,顾不上那么多男女之礼,得罪了。”秦朝抛开一切顾虑,右手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从衣领开始,沿中线将木婉清的上衣划开。
黑色的上衣下露出一件绣着黑色玫瑰的肚兜,做工罕见地精致,用料亦极为上乘,一点都不像山野女子所能拥有。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与镇南王有关,更担心木婉清这么一死,不知要牵动多大……
“别分心。”秦朝暗自提醒自己。
稍微犹豫了一下,改为割断肚兜上面和中间的绳子,将肚兜从上往下掀开,下面那些特别敏感的地方先别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美女,成年后还是第一次。
而且,还得瞪大了双眼,好好瞧仔细了,半点都马虎不得。眼前的肌肤白皙胜雪,美玉般晶莹剔透,当真活色生香。不,不只活色生香……
鼻中开始吸入一缕缕没了香露水味的体味。第一次发现,还有女人能和龚婉的体香媲美,并且还含有玫瑰花香。暗笑自己又看走了眼。不,这次犯错的是鼻子。
别又怪眼睛。怪错了对象,错上加错……
一边分心他想,一边用理智苦苦压抑男人本能的冲动。为免抗拒不了这诱惑出丑,手上加快了动作,越美越无暇再仔细欣赏。刀光一闪,割断了木婉清胸前最后那一块裹胸布。
哇!
真不得了!
两团硕大的yù_rǔ贴着刀面霍然跳出,颤颤巍巍地在眼下晃动不已,左弹右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