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了么?望山郡有个一品宗门叫大元宗什么的,来齐罗氏申请晋升二品宗门的考核了。”
“这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你是不知道,那个大元宗负责考核的主力竟然不是三四个八重武者,而只是一个还不到20岁的家伙,修为也只有通灵五重,这难道还不值得你关注?”
“你逗我玩的吧?”
“哈哈,那个家伙叫江守呢!就是近一年前疯传的那个望山郡战神,虽然我也得承认那小家伙有点能力,在通灵四重时就能在望山郡一品宗门百宗会武上,一个人打击的一个一品名门再无人可战,包括连败两个通灵七重弟子,现在他更已经是五重,实力应该更精进不少,但他竟现在就要帮大元宗晋升二品,还是笑死我了。”
“是他?那个不自量力敢自称战神的家伙?嘶,这还真是来逗咱们玩的吧?齐罗氏让他们怎么考核的?”
“让江守挑战地脉榜,哈哈,这种晋升可比去挑战三个二品宗门,或是抵抗一次沿海郡的兽潮更恐怖的,等着看乐子吧,那小子千万别连获取挑战地脉榜的资格都没有,那才是大乐子!”江守等人直面齐罗承明时,因为是在齐罗氏本部出入口会面,当时还有不少其他州城武者在客厅外旁听,所以这件事很快就以惊人的速度在州城散播。
毕竟对于州城武者来说,一品宗门申请晋升二品这不算奇事,但大元宗的晋升却真是奇事了,谁让他们只让一个江守出面负责考核?一个通灵五重负责考核和其他宗门晋升时由三四个通灵八重负责考核比起来,真的太耀眼也太滑稽了。
再有就是江守本就有不小的名气,他本就是望山郡一百多宗门公推的战神,一个战神之名足以让无数武者嗤之以鼻或失笑中打趣,在江守离开宗门历练的那些时间里,更有不少人前往大元宗想去挑战江守。只是每个人都落空而已。
所以现在蹦出来这样一件事,那想不引起轰动都难。
而这轰动的消息不止在州城武者间口口相传,更有不少武者拿着传讯玉简通知了自己熟悉的人,也让整件事的传播速度更快更迅猛了许多。
“江守来帮大元宗晋升二品宗门?这个坏蛋。来了州城都不告诉我?”就是在消息传播中,连绵州府最繁华的西城区,景御堂分堂所在地,过了临街的交易坊市建筑后,一片宏大而秀丽的园林式别院深处,等景芙刚看到一条传讯信息就俏脸大变,愤愤的握着粉拳起身,更恨得咬牙切齿。一次次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景大小姐可是羞恼的不轻的,正想着就算江守以后来了州城,就算要见她她也要狠狠晾晾那家伙,谁想到那位来了反而根本不告诉她?
无比羞恼中,景芙都恨不得马上抓住那小子暴打一通才能解气。
不过等随后又闷闷的坐在闺房里呆了许久,景芙还是忍不住就拿出以前给江守的传讯玉简发起了信息。
“你来州城了?要帮助大元宗晋升二品?真的假的?”
等这传讯信息发出后。也不过几十个呼吸玉简上又闪过一道流光,却是江守回了信息,看一眼那肯定的回答,还有一句正打算给你传讯,羞恼不已的景大小姐才马上一喜,“算你还有良心。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挑战地脉榜?我也去看看。”
虽然对江守充满了恼怒,但一想起在青翼府内,那家伙背着她逃亡时一次次用他的身体帮她抵挡那些妖兽的追杀,为了保护她都多次被妖兽利爪撕的皮开肉绽、被洞穿胸腹等等,景芙还是感动的根本升不起多少恨意。也只是看到一句话就转怒为喜。
………………
“江守?望山郡江守?妈的,这小子来州城?好,好!”
在景芙和江守通过传讯玉简联系时,州城西方百多里外,连绵宏伟的庞大宗门内,一座孤立在骏山山腰的别院中,当一道帅气身影也通过玉简看到什么,顿时就变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玉简生吞下去。
曾经在江守面前吃过那么大亏,还丢人丢的没边,不止在大元宗众多弟子面前丢了大人,等回到宗门后,这件事情虽然没怎么传播,但银沙宗里也偶尔有几个消息灵通的知道了,他也曾被小部分人私下嘲笑的不轻,杜凌业心下也一直憋着一把火的,那怒火都让他快爆了。
但他毕竟是堂堂三品宗门内的天才,主动跑去大元宗挑衅要践踏人家宗门尊严,还主动说出若是败了一身宝物就任由对方索取,所以之前几个月哪怕再羞恼,羞恼的几个月都不好意思出门,但他也没脸在纠结帮手去大元宗找回场子。
就是这些事被他那个荣登地脉榜的姐姐知道后,那位一样是训了他一顿,也没打算主动去大元宗帮他出头呢。这事完全是他自找的,但现在江守终于来了州城,还是要去挑战地脉榜?完成一品宗门的晋升任务?
杜凌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既兴奋又羞恼的走出别院,直奔他姐姐所在别院。虽然江守若去挑战地脉榜,不一定会挑战她姐姐,甚至江守能不能最基础的考核都不一定,地脉榜的一百超级天才,也不是谁想挑战都可以的,得先完成一个基础考核,证明你有挑战地脉榜强者的实力后才能发起挑战。
而以往也有太多太多天才都败在了那基础考核上。
江守也未必能过的了那基础考核,但如果对方能过,又向地脉榜强者发起挑战的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请他姐姐出手帮他出头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