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答应和江守的合作,等宗成宰几个惊的瞪直了眼时,聂兵才又看向江守,“不过你要和我合作,有件事我也必须告诉你,自从我捏碎定空碑开始,随时都可能吸引来其他持有我定空碑的盘龙星域武者。”
定空碑都是采取同出一源的宝物经过特殊手段炼化,在这不熟悉路线环境的北府里,更是武者间彼此联络的重要手段。
知道万生府有危险还有无数机缘,同门之间不管和人搏杀还是发现宝药自己无力得到时,都需要联络他人,整个云景宗弟子基本都持有和剑王对应的定空碑,那些东西,若是活着的武者发现了,可以按着感应而来。
但死了的云景宗武者,一切遗物落入外域强者手里,再被对方发现和剑王对应的定空碑碎裂呢?一个武者持有的定空碑不可能只有一块,毕竟你不能只打算和一个人联络,江守入府时,和其他七个步氏半神间都分别持有彼此定空碑。
这种东西一旦多了,你也必须做标记。
江守还是那种接触武者少的,对剑王来说,入内前云景宗其他半神全持有和他能互相感应的定空碑,大家也肯定都会做出独特标记,一旦被外域强者发现,一般八九重霄肯定不敢前来,那些王级强者会怕么?
只要那些发现者把能感知剑王的定空碑交给王级强者,对方未必不会动身来杀。更可以肯定有那样心思的王者,必然不会只有一个。
随着这话江守也微愣了下,“剑王好气魄。”
他不是没想过这点,是没想到剑王会以如此平淡的语气来讲解这件事。原本就是一对十四,不占一点优势,被多个围杀就是必死,这位不止没有选择藏头露尾,为了更多同门的生死安危,宁愿暴露自己让他处于更大的风险和危机之中也要去做?
不过这么有担当的剑王,反而只会让江守更加欣赏。
聂兵则随着这话平淡一笑。“江兄没意见就好。”
称呼上从江师弟上升为江兄,再吓了宗成宰几个一大跳,他们到现在都不理解剑王怎么就答应了和江守合作,这小子真有和剑王合作的资格?
可聂兵决定的事他们不会也不敢胡说什么。只带着惊疑夹杂郁闷的情绪不断打量江守。
江守对那些目光也并不在意,又笑着问讯何时开始新的探索。
聂兵则开口道,“现在吧,对能感应到我方位的武者而言,我在哪里虽然有差别。但差别不是很大,我也不可能一直等在一个地方,那些师兄弟本就是散开的,分散那么遥远,不管我在何处出现总能让个别的更方便。”
“好!”江守点头,这也是事实,在他一路飞遁来的时刻里,对剑王的感应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对方在这几天里方位也有过多次变换,上一次位置变更虽然是两三天前的事了。说明这两三天聂兵一直呆在眼前山谷间,但那是因为他身上有伤需要疗养下吧?
眼下剑王的气机也接近巅峰,只有轻微的虚弱,似乎真可以进行下一次转移了。
就在聂兵和江守商讨好一切准备出发时,距离这山谷数十万里外的地带,原本晴朗星空下一座隐匿的随身洞府里。
一名魔渊族男子却瞪着扁平的三角眼,冷冷看一眼外界,才看向身侧一个气机磅礴的妖星族强者,“斯巴谡,那个剑王又要走了。我们还要这样下去么?”
如果有盘龙星域的武者在,听到斯巴谡之名,恐怕当场就会惊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因为斯巴谡是盘龙星域南疆威名赫赫的两王级强者之一。被无数武者恭称为血龙王。
妖星族,魔渊族等等本就是上古龙族后裔,某强者能在公认的称呼上贯以龙字,足以证明那是多么变态可怕的存在,而血龙王意指这是满手血腥,凶威盖世的超级凶徒。事实也的确如此,斯巴谡曾经最残忍的战绩,就是孤身一个深入一个招惹过他的宗门内部,在其大本营星球上,从最强的真神二变到最弱的普通生命,上上下下过亿数量,这厮足足用了半年多时间,生生吃的只剩下一堆堆残尸废血堆积出的尸山血海。
据说斯巴谡离开后,有其他强者入内一看,当场就被那密密麻麻堆满星球的全是被啃咬吞噬伤口的尸山血海给吓疯了……
当然,在这么强大恐怖的血龙王面前,那魔渊族男子直呼其名,语气也很平淡,其身份也昭然若揭,那是盘龙星域西南疆三大半神王者之一,虚王曾兀。
单听虚王之名,或许没有血龙王大气,可虚王被称为虚王,正是因为他冠绝星宇的隐匿能力,这位虚王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往往和王级强者面对面,只要一运转隐匿手段,王级强者都察觉不出。
若在厮杀搏斗中,虚王的招牌行径就是雷霆一击后隐匿无踪,任其对手如何感知或地毯式破杀星空,都很难发现其行径,哪怕对手同样是王也是如此,直到对方松懈,他就会再次施展雷霆一击。
靠着这种手段,虚王的名字也是响彻星宇的。
甚至曾兀已经带着血龙王斯巴谡,抵达乃至隐匿在此十多个时辰了,江守来之前十多个时辰他们就到了,一直隐匿在剑王聂兵数十万里外,聂兵却毫无察觉,这就是曾兀的恐怖之处,这也不只是隐匿在洞府,而是虚王带着斯巴谡抵达剑王数十万里外,再进入洞府躲藏……
“又要走?是逃吧,这个该死的杂碎见了本尊就逃,已经两次了,他就不敢堂堂正正和本尊一战么?”随着曾兀的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