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时分,在为众人加餐一顿后,准备工作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时候,木下昌直带着第一常备足轻番队的四十个足轻也到了。现在第一、第二、第三常备足轻番队的驻地处,只剩下了十个常备足轻以及临时就近动员而来的农兵,由各自的将领带领着守卫驻地。
而在打上津靠近罗氏家的一侧,现在已经集合了罗氏家的二十九个长枪披风众,十一个弓箭披风众,二十个低级长枪武士,十个弓箭低级武士,所有罗氏家中低级战斗武士都集中在这里了。这些武士,除了配备了常用武器外,每个人还都佩戴了一把太刀。
除此之外,还有九十个常备长枪足轻,三十个常备弓箭足轻。一百个农兵。明天还会有一百个农兵将到达这里。工匠若干。
将领方面,侍大将东乡平次、侍大将大西国治、近侍木下昌直、近侍吉田重政、近侍大石智久、随军医师明峰秀正。除了两个侍大将外,其余的都是初上战场的初哥啊?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初阵了。
说真的,政良还真的有点担心这些新人到时候会怯场。但是任何猛将都是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既然这些人ri后都能成为名将,那么必然有过人之处的。政良只能如是想了。
大军在江边的临时营地处休息了一夜。
第二ri清晨,天还没亮。大军正式开始出动。
经过昨夜的一夜填埋,昨ri政良立足的地方已经又往前推进了五、六米。现在这边的岸边距离另一边的岸边已经不足八米了。
“开始”政良大手一挥命令道。
只见两艘仅剩的小早分别载着七八个农兵来到了河的z。然后十数个农兵抬着一条两头绑着草绳的粗木,踩着昨夜填埋出来的泥土,向着河心而去。即将到达填埋处的终点处时,十数个农兵齐声呼喝一声。将粗木扔到了水里。但粗木的一边的草绳却被拉了起来。同一时间,小早上的农兵将船划到漂浮在水面上的粗木的另一端处,同样是拉起了草绳。
两边都抓住粗木两头的草绳后,两边同时拉着粗木往同一个方向。几经努力,粗木的一头终于被固定在了昨夜新填满的小码头处,而另一端也陷入了岸边的河床淤泥中。两边的农兵立即用昨夜准备好的木桩将这条粗木固定后。
第一条粗木固定好后,立即开始第二根。如此反反复复,终于在大半个时辰在打上津的两岸假设了一条由粗木组成的简陋木桥。虽然在河对岸的桥头还是陷在淤泥中的。但是桥已经是完成了。
木桥搭建完成后,早就准备好了的其他农兵立即拿起木板以及那些工匠准备好的木钉开始在桥上铺设木板。米板一直往前铺,甚至将陷在淤泥中的另一边的桥头也铺起来了。
“出发”政良大手一挥,早就排队守候在这边的罗氏家士兵立即开始登桥渡河。
望着排成两队。慢慢过河的士兵,政良看了看手臂中的手表,这是政良来到这个时代时带来的机械表。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九点多。也就是罗氏家用了一个晚上以及一个早上就建造一条简易木桥。
半个时辰后,队伍完全渡过了打上津,留下东乡平次负责带人继续加固木桥。以及接应即将到来的一百个农兵后,政良带着其余的人开始沿着山道往石原家的打上砦而去。
现在已经是冬天,虽然这里是属于ri本的南方,但是气温大概也就只有十多度。若不是今天有阳光,气温还会更低。一路踏着沿路满地的落叶。队伍一边快速前行。
突然,在堆满落叶的树木中。政良看到一个蓝影踏着落叶,在灌木之中快速向山道上的队伍靠近。
“什么人?”负责守卫的披风众很快发现了来者,立即拔出兵器大喝道。
政良挥了挥手,制止了手下的动作。因为他发现来者正是一若。
“殿下”一若快速来到了政良的身边,然后禀报道,“大事不好,呼子家兵势今天早上突然出现在打上砦外,打上砦中似乎有人跟呼子家的兵势接应,趁着早上守卫疏忽之际,攻入了打上砦,现在双方已经打成一片了。”
“什么?”政良大吃一惊。对方怎么如此之快就发动了攻击的?而且还在清晨。显然这些呼子家的兵势昨ri就已经埋伏在打上砦附近的了。
“快!加快速度!”政良大喝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猜测也是于事无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石原家能够坚挺一点了,否则一旦被呼子家占领了打上砦,就大大影响到了自己的计划了。
而这个时候,打上砦中正在发生着激斗。
“快,给我上”新兵卫站在打上砦门外的一处石头上,指挥着众人不断涌入砦中。打上砦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从里面的喊杀声可以听出,里面正在上演一场激战。
“哈哈哈,殿下果然没有欺骗我啊”新兵卫看着脚下不远处的一个血淋淋的首级想道。这个首级显得怒目而睁,显然是死不瞑目。这个首级正是官兵卫的首级。他是被自己家中的一个武士给谋杀了的。他的这个武士暗中被呼子家重金收买了。跟随他被收买的还有几个武士,正是这些人在早上的时候突袭砦门的守卫,然后打开砦门,接应外面的呼子家兵势的。
一个多时辰后,里面的打斗终于逐渐平息。
“大人,里面的人请求投降了”这个时候一个武士快步走了过来禀报道。
“哼,终于投降了吗?”新兵卫冷哼一声。实际上他知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