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高山,肥良城。
听取了匆匆归来的木造重忠的汇报后,木造重田急忙来到了肥良城中的领主府邸拜见崇良治宗。此刻,木造重田心中一片苦涩,自己的儿子仍然得不到重用啊,即便是作为出使回来的使番,家主也是不愿意召见,再这样下去,自己故去后,木造家将不可避免地没落下去啊。
“情况如何?”,看到匆匆赶到的木造重田,崇良治宗淡淡的问道。
“大人,击败两家联军的是罗氏家,家主是罗氏政良”,木造重田首先禀报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土豪,“但臣下多方打听,也是没有获取到关于这家豪强的任何信息,仿佛突然从地上冒出来的一样。”说罢,木造重田也是暗自摇头。
“罗氏家?”,崇良治宗眉头紧皱,轻轻问答,“就是那家打着白se军旗,家纹是一只苍鹰的兵势?”
“是的,大人,现在可以确定藤原家已经被罗氏家所覆灭了”,木造重田面se沉重地说道。
“什么?可恶”,崇良治宗古井无波的脸se立即显得狰狞,这可是他早已经内定的领地啊,现在却突然被一家无名小土豪占据了,这对他而言,无疑是**裸地打脸啊。
“大人,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另外两家的情况啊”,看到家主大人有暴走的迹象,木造重田小心劝谏道。
崇良治宗强忍怒气,最后摆了摆手说道,“说说两家的情况。”
看到家主平静下来,木造重田稍为放下内心的担忧,继续说道,“根据本家领地边界侦番传回来的信息,另一家与本家接壤的田原家,也是在边界关卡处布下重兵,臣下估计田原家已经与罗氏家结盟了,而且……”
“而且对本家有所企图吗?”,还没等木造重田说完,崇良治宗就直接将木造重田下面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哼哼,不自量力的家伙啊。”
“大人,根据侦番观察,田原家在关卡处只有20多个足轻。而罗氏家则在边界部署了重兵,据犬子观察最少也有上百人,而且武士众多,战力不可小觑啊”,木造重田声音沉重,缓缓说出了更令人担忧的事情。
“哼,明国有句古话,螳螂挡车,这两家也只不过是小小的螳螂罢了”,崇良治宗狠声说道,“倒是要先弄清楚那边的情况,尾田家这只小老鼠又开始蠢蠢yu动了,真是期待尾田太光接下来的表现啊。”崇良治宗显然成竹在胸。
“大人,虽说本家实力不容小觑,但在对方情况未明确之时,还是静看其变的好啊。而且罗氏家家主托犬子带话,表示期待与大人的会面”,木造重田劝谏道。
“哦、看来对方也是信心十足啊”,崇良治宗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这样,先动员领地农兵,集合在城下町中,同时加派侦番,从藤平湖那边进入,尽快查明情况。另外,派人到其他豪强那里暗中流言,说是罗氏家一ri内战败小木家以及藤原家”。你不是软硬不吃吗,那么就让其他豪强来试探一下你,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战机。
“是,大人”,木造重田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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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中尾城,尾田家本丸议事堂中。
“什么?野太那家伙居然如此傲慢?”,尾田太光“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怒发冲冠,“可恶,连一个小小的海贼都目中无人吗?”
下面回来禀报的足轻低着头,瑟瑟发抖。
“说,他有什么要求?”,尾田太光盯着面前的足轻,仿佛他就是野太。
足轻低头继续说道,“野太那家伙要求大人提供200石糙米还有铜钱50贯,战后的战利品归他所有。”
“哐当”,一只瓦碗与地面亲密接触,应声而碎,飞溅的瓦砾击中跪伏在地的足轻的脸庞,划出一道血痕,但足轻仍然一动不动,任由鲜血流下。
“野太小人,欺我太甚!”尾田太光仰天长嚎。
“大人,大人”,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足轻景,特别是看到满眼血红的尾田太光,一下子定在那里,但很快反应了过来,立即跪伏了在地上。
“说”,尾田太光颓然地坐回主位,看了看跪伏在地的两个足轻,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人,刚从崇良家传来消息,崇良家农兵已经动员完毕,却没有开动,目前都集中在城下町中待命”,刚到的足轻立即小声禀报道。
“除此之外,崇良家还有没有其他举动?”,尾田太光似乎有充满了战意,整个人立即jing神起来。
“今天中午,木造重忠到了罗氏家与崇良家接壤的边境,作为使番调解小木家与罗氏家的误会,木造重忠数个时辰后返回肥良城,但没有传出具体的出使结果。但很快崇良家就流传出藤原家已经被罗氏家灭亡,罗氏家一ri内打败两家联军的消息。”足轻立即禀报道。
“哈哈哈,天助我也,想必崇良治宗这次碰了一个灰头土脸。”,尾田太光哈哈哈大笑,“快,准备一些礼物,到罗氏家领地处,传达本家友善以及联合对付崇良家的意思。”
“是,大人”,下面的足轻立即领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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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山城,作为长仓家的居城,座立于有浦川支流的旁边的仓山之上。在山上的一座小院中,一个白发老者摇摇望向藤平湖反向,淡淡地说道,“情况属实吗?”
“是的,大人,昨ri小木家与藤平家共同出兵田原家,本家派遣了数个侦番潜入战场附近了解情况,但从昨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