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吐了两口,抬起头时才发现,原来是已经爬到顶的懒货下来了。,ybdu,他大约是在石像的上方套了绳索,因此这会儿整个人吊在绳子上,跟空中飞人似的。刚才刘队之所以会退出去,却是懒货踹冷她将她给踹开了。
由于我们是趴在半空中,因此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容易掉落下去。懒货这会儿从上面跃下来,一脚踩在刘队身上。按理说,是应该将刘队给直接踹落到地底的。谁知这女人,身上就跟长了吸盘似的,稍微下滑了两米左右,就又稳住了身形。
懒货嘴里嘁了一声,像是意外,又像是很感兴趣,目光直直的盯着刘队,头也不转的对我说:“别停,继续爬,这里交给我。”说完,戴着手套的手一松,堪堪也下滑了两米左右,手里挥着刀,直接朝刘队的脖子砍了过去。
他也不去纠结刘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使用的方法简单又暴力,却很有效。甭管是什么,现在已经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全,一刀砍头是最好的办法。
刘队像是知道这刀的厉害,懒货砍过去时,她身形如同壁虎一样,猛地往旁边一闪,扑了个空。
我手里头没有绳索,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依言往上爬,时不时的低头往下看,只觉得又是好笑又是庆幸。只见石室下方,红毛正被独眼龙追着跑。独眼龙虽然手上没松绑,脚却是自由的,入梦发狂很是凶狠,动不了手就直接动脚或者用头撞。
红毛身体虚弱,没几分力气,手上虽然有武器,但到底不是懒货那种弑杀好虐的人,也无法下狠手对付独眼龙。因此被追的叫天骂娘。
而石像中间的位置,刘队和懒货打起了游击战。懒货办事,向来是无往不利,这次却在刘队这里吃了个憋。刘队也不知是发什么什么变故,虽然不见得多厉害,但胜在能如同壁虎般贴墙而行。懒货则只有一根绳索,因而在速度和灵活性上大大折扣,两人你追我砍。
懒货八成没遭遇过这种境地,气的脸都黑了。
那刘队却似乎还能思考,在躲闪过程中,像是看出懒货是依靠绳索的,便忽然展开了主动攻击,猛的窜到了懒货上方,伸手去拽那绳索。她力道挺大,样绳索甩的摇来荡去。懒货也跟个吊在绳索上的球一样,跟着晃来晃去,好不狼狈。
明明是比较危险的情况,不知怎的,看到这两人吃瘪,我心里反倒有种古怪的喜悦感,这种心里,大概类似于自己倒了霉,发现还有人比自己更倒霉所产生的感觉。
所以说,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当然,我不能真放任二人陷入危险之中,我身上是带了枪的,只需要爬到石像的肩头,就可以助懒货一臂之力。当即也不敢耽误,手脚并用快速往上爬。
须臾爬到了石像的肩膀上、
从脚到肩膀的高度,约莫在二十米左右,石像虽高,身形却较为瘦,肩膀上的位置长且窄,不太好站人,一个踩滑,摔下去便是个粉身碎骨。我蹲下身,打着灯光往下看。这会儿懒货已经很狼狈了,而刘队似乎乐此不疲,将一根绳索摇的十分带劲儿。
我摸出枪,默不作声的瞄准了刘队的头部,心想管它是什么,多爆几次头再说。她就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十分便于下手霎时间,我便朝着她的脑袋砰砰砰砰连开死枪。
一时间,只见刘队的脑壳儿都碎成好几块。连带着红红白白的碎肉乱飞。我这一攻击,也不知把她弄死了没,她顿时就不动了。懒货已经被折腾的够呛,抬起头看着我,平日里懒散又目空一切的神情,这会儿狼狈不堪,即便隔的如此远,我也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汗。
啧啧,风水轮流转,猛虎还有落平阳的时候,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不要太自负。
真四枪看出,刘队的脑袋几乎就剩下半个了,脑锵里的东西淅淅沥沥往外流,流到下方,刚好淋到了正在和独眼龙绕圈子的红毛头上。虽说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也能听到他的怒吼:“姓陈的,你他妈开枪能不能有点儿技术含量……额。”他忽然不说话了,紧接着传来一阵大力呕吐的声音,八成是他张嘴说话的时候,那些东西流他嘴里去了。
伴随着呕吐声响起没三秒钟,红毛又是一声怪叫:“独眼儿,你偷袭!”看样子是呕吐的时候被独眼龙给追上了。我霎时间无语,就在众人都有些放松心神之际,我猛地发现,那颗只有一半的脑袋,竟然缓缓转了过来,抬头看向我。
想想一下,一个只有下半部分的人头抬着头看你的样子。她的脑腔子暴露在我的眼前,脸部只有鼻子和嘴巴,上方则是空的。紧接着,她松了手,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猛地朝我钻了过来、
用豆腐一惯的话来说,这玩意儿开外挂了!
这种极其快速的动作,让我几乎来不及反应,顷刻间,便被刘队给压住了。我看见她的脖子气管处,如同癞蛤蟆鼓起时一样,迅速鼓了起来,像一个气球似的。
紧接着,她那张已经有些破裂的嘴猛的一张,一团乌紫色的东西被她给吐了出来。那玩意儿,赫然就是之前伸入我嘴里的那条‘舌头’,只不过现在已经整个儿被吐了出来,像一条放大版的蚯蚓似的,在我脖子处弹动着。
就在这东西吐出的瞬间,刘队的身体也如同外挂消失一样,往旁边一倒,彻底没了动静。然而,被她吐在我脖子上的东西,这会儿却故技重施,猛地往我嘴里探来。
这次我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