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甘愿,当真可以七年都没有一点儿消息,最可恨的是没有消息还撩骚!
“慕容修!你不要太过分了!”
走廊里年轻的女人见软的不行,就立马开始来硬的。
对于女人的转变,任幸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那沐浴在温暖阳光下的古堡,一边赞同地连连点头,就应该这样,这样才对嘛。
男人都是贱骨头,太把他当回事了,他就会把自己当成太上皇了。
丫的,她都已经想好了,若是甘愿再这样不明所以地继续跟她耗下去,玩捉迷藏,玩失踪,玩故弄玄虚,她就准备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了。到时候可别怪她做得太绝!
没办法,谁叫她七年多了都还忘不了他,又谁叫他一到了特别的日子就开始撩拨她。
md!真当爷还是七年前的那个蠢材任由他随便欺负呢!
你想怎样就怎样?
“慕容修!别以为我们皇甫家好欺负,你想怎样就怎样!利用完了我们家就想悔婚?没那么容易!”
任幸放下了望远镜,下意识地回间内紧闭的房门,巴掌大的小脸上一脸的怪异。
接着就听见门外一个温雅清韵的男声缓缓说到,“皇甫小姐,希望您能明白一件事,五年前我家主人同皇甫先生谈合作的前提之一就是解除婚约,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回去问您的父亲,请不要再来骚扰我家主人,毕竟主人的脾气,您应该是知道的。”
女人听言顿时就疯了,声音刹那提高了八度!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教训我!我同慕容修的婚事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我父亲根本就做不得主!”
那道声音的主人却依然不怒不恼,保持着绅士的良好风度,继续慢条斯理地强调着,“那就是皇甫家自家的事了,同我家主人无关。如果皇甫小姐希望皇甫家还能继续安安稳稳地呆在这苏黎世,就还请您说话做事多注意些分寸。何况皇甫小姐自己都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您是否真的等了主人24年,想必还有待商榷吧。主人就是看在皇甫老爷子的面上,才不想太撕破脸。”
“你敢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慕容修身边的一条狗……”
然还没等那个年轻女人说完,走廊里就响起了一声枪响。仿佛这个女人触犯了不可触犯的禁忌。
任幸蓦地一愣,好暴躁的脾气,还是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唉。”
忍不住摇头。还好,她的甘愿是不会对着无辜的女人拔枪的。
虽然那枪是带了消音器的,可是子弹撞击地面的声音还是造成了些许的动静。
任幸甚至听到走廊里已经有保安和其他顾客相继出现的声音。
但任幸没有理会,也没有出去,她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懒人,尤其不喜欢八卦别人被甩了的伤心事。
不过她才想起来意外,竟没想到在瑞士这种华人不太多的地方,居然能一下子就遇到这么多的同胞,这还真是一件稀罕事。
最重要的,那个说话的男人的声音,听着真的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