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生又问起芸娘。
芸娘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说这个人叫白成山,他家有做官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舅舅说的白扒皮。”
“那就是了,这白家可不是东西了,我和你们说,那时间我不是在镇子上干活吗,我做的那家就是白家的管事开的铺子,他们里面的掌柜经常不给像我这样的人工钱,我可是听说了白家不少的事,那家人没几个好的,仗着家里有人做官,横的不行,那时间我在的那个铺子想把隔壁的铺子也盘过来,可人家不肯,那掌柜的就和那个白家的管事商量,想了阴招,引诱那家的小儿子去赌,最后把家里输了个精光,为了还赌债,不但把铺子低价盘给了我们那家的掌柜,最后那小儿子还把媳妇押了进去,那个媳妇被卖到了不干净的地方,受不了侮辱,一头碰死了,她的娘家人找来算账,那小儿子最后看家里啥都没有了,媳妇又死了,他受不住也跳了井。那家里的两老,受不住打击,好像没活多久也都病死了。像这样的事不少呢,有敢去告他们的人,听说不是被人打了回来,就是被威胁。说敢告官,就要人家一家的性命,反正这白家就是一霸,这次林大人做的实在太好了,为民除恶了。”
赵春生和几人讲着他知道的情况。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渊源,原来舅舅在镇子上做活的那家,竟然是白成山管事开的铺子,一个管事都如此嚣张,何况是白成山呢,芸娘算是了解白成山当时那样张狂的原因了。
“还有这样的人,老天咋不劈了他啊,这次可是老天开眼了,不行,要是这人被杀头,我非得做块匾给大老爷送去不可。”
秦氏听说这白家这么坏,没有了同情心,拍手称快。
“可别,姥姥,这事镇子上肯定有人做,咱们不要做了。”
芸娘急忙拦住,就怕姥姥到时间真的做了匾额,那自己家更显眼了。她不怕别的,白家还有人做官呢,她怕报复。
“是啊,奶奶,今个大姐够引人注目了,还不知道人家咋说大姐呢,咱们家最近还是和以前一样,这送匾的事,不用咱们。”
月季也点头,现在不能再出风头了,怕人记恨。
“那中,听你们的,只不过这人要是被判了你们一定和我说一声,我烧香还神,感谢老天有眼。”
秦氏双手合十。
赵春生也冷静下来,知道人被抓了,可能也要被判问斩,他就不冲动了。
芸娘又说了几句,交代众人最近出门都当心,特别是舅舅,每次去镇子上买东西,不要去没人的地方。
众人都点头应下。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晚上众人很早都休息了,虽然心里都有事,可白天精神紧绷,各自都很累,所以还是都很快熟睡了。
过了两天,并无特别的事发生,一切正常,众人多少有些放下心来。
这日赵春生回来的时间带了很多的东西回来,有布匹,有点心,还有不少别的,都是送礼用的。
“舅舅,这是?”
芸娘不解,没事没非的怎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哈哈,你娘让我买回来的。”
赵春生笑了一声。
“你这孩子,今个都初五了,你忘了你当初和你大娘说的,初五要去看你奶奶的事了。”
赵氏嗔了女儿一眼。
是啊,自己都把这个忘记了,要去花家了,一想,芸娘心里就有些发怯,想着那个伯母,她真不想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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