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站在红寒身边的宫神焰也忍不住脸红了一下,不过人家姑娘很有节‘操’的转过脸直接把脑袋埋进红寒的怀里,只是忍不住心里如果红寒做出这个表情……瞬间醉了!
真是妖孽!
“玄鸣帝君是存心要和本皇切磋一番?”红寒本来觉得虽然目前环境有些欠妥当,他和小东西也不是真的办婚礼,充其量就是来领张证,但不管怎么说都称得上是大喜的日子,所以他一直小心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免得他和自家小东西的美好回忆留下遗憾,但有时候真是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了!
“……”未年和红寒面对面站着,也慢慢敛起了笑容,浅‘色’的双‘唇’抿了抿后开口,声音清冷漠然,“先热个身倒也无妨!”
红寒闻言勾起了嘴角将宫神焰往身后轻轻一推,抬起右手凝出血红‘色’的长鞭,未年看着红寒手里的鞭子神情一顿,然后也勾起了嘴角同样的右手一伸,一条暗红‘色’光泽浑厚的长鞭便出现在他的手里。
宫神焰眨巴了下眼一下子从后边抱住红寒的腰:“红寒,那个有话好好说……他是大约是你……”话说到一半目光就被未年手上的鞭子引了过去,那是……寒……寒焰?!
宫神焰目光刷得看向此刻持鞭的未年,寒焰怎么会在他手里?
她记得寒焰应该是在宫神依用它甩了红寒的元魂珠后才失踪的,那应该是三千五百年前……
“怎么想起我了?”未年看到宫神焰对着自己走神弯起了眉眼,再开口的声音似远又近,停在宫神焰的耳畔却震得她心神俱颤,“天道严苛不允我出生,连你也忘记我了么?”
宫神焰银‘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未年,半响后再看向红寒。
未年的神情微微带着委屈,是自己被遗忘被取代的不平,红寒的神情冷略寒霜,乌黑的眸子看着她,从那里看到了疑问和忐忑。
宫神焰脑子有些‘乱’,红寒确实是母神的第三子,这一点应该毫无疑问,她亲眼看着他的元魂珠被宫神依用寒焰‘抽’*得碎了一半,亲眼看着那剩下的云魂珠被宫神依按到了红寒母亲的眉心里,所以从她从‘混’沌之初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肯定的是红寒没有错。
但是那句天道严苛不允我出生也确实是红寒第一世出生失败时说的,她还记得那个长得和小祯儿一模一样的小包子躺在她怀里,乌黑的眸子看着她,最后带着眷恋和遗憾闭上眼睛,最终在她手里化作一滩血水。
宫神焰沉下眉眼抱着红寒腰里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轻轻往后退了一步。
“宫神……”红寒握住宫神焰从自己腰上松开的手,抬眼看着注视着宫神焰的未年,声音有些涩然,“你和他……”
“那种事情……不重要。”宫神焰挣开红寒的手,轻轻转了一下手腕捧出一个长长的黑盒子,咔嗒一声轻而易举的打了开来,通体银白‘色’的长剑就像奔流不息永不干涸的时间长河,剑柄上细碎的黑‘色’宝石就像颜‘色’颠倒的夜空,弯月形的护手上赤金‘色’的滕蔓环绕,剑身上深深浅浅的蓝紫‘色’星辰缓缓流转,正是剑神问天。
宫神焰收起盒子双手持剑站到了红寒的身侧并肩而立,她的武力值很低,尽管已经渡劫化神,但她的武力值依旧很低,但是她的态度一定要放出来:“我不管你现在是谁或者曾今是谁,但我身边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今日你对我刀剑相向,就不怕日后后悔?”未年的眉眼同样沉了下来,银‘色’眼眸里却是光华闪动。
“我或许管不了未来的自己,但我绝对管得了现在的自己!”宫神焰抬起下巴,即使如今的五官趋向平和,但是神情里的嚣张和不可一世从未改变,那种扬着头颅的无比骄傲已经刻入骨髓,深入神魂,那样的耀目夺人,那样的光华灼灼。
“宫神。”红寒眉眼中的笑容几乎可以溢出来,左手一勾把站在自己身侧努力摆poss的小东西拥进怀里,浅浅的‘吻’落在镌刻着‘波’‘浪’纹样的眉心,“我很高兴,不过‘抽’人这种粗活还是我来的好,你莫非忘了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
“……”宫神焰握着长剑的双手一僵,然后很果断手腕一转把问天扔进了戒指,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怎么可能忘记,我也就是摆个态度。”
其实是真的忘记了!
实在是肚子还没大起来,如今神明的身体也是倍儿‘棒’,于是……真的不怪她!
拿着神眷契约的天帝陛下其实早就想‘插’嘴了,只是从写完契约后就没找到机会‘插’嘴,万一原本没打起来,他一*‘插’*口就掐了起来,玄鸣帝君怎么样他不太清楚,但是真皇红寒武力值完全是破表的好不好?到时候未年上神三两下嗝屁了算谁的?
“好了,你们盖上自己的印章就算完成了神眷契约的缔结。”神眷契约的范本还留在紫霄殿里边,这一份可是天帝陛下绞尽脑汁回忆出来的,不但如此还要不动声‘色’的劝架,真是心累……
他樊伽是神王不是居委会大妈,果然神王什么的就不是人干的!
红寒侧脸斜了未年一眼,‘抽’*人很重要,但是领证更加重要。
于是真皇陛下对着玄鸣帝君冷冷嗤笑了一声,牵着宫神焰站到樊伽面前,围观的神明也长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