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夫
她的味道一定很可口吧。【网 】司徒绝虽是这么想着,不过当他想起曾经蓝月为他做的一切,那份渴望又变得淡了起来。
明明鲜血那么香,他却迟迟下不了口。司徒绝的眸子亮了亮,难道说,他现在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了?最近功力大增,看来与自己的苦苦修炼是分不开的,只是他没想到如今自己竟然能够很好地控制对鲜血的渴望。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蓝月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司徒绝双臂撑着身子与她对望,两人之间隔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怎么了,你不饿吗?”蓝月诧异道。
司徒绝小心翼翼地抚着蓝月的肌肤,“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些日子,只要他饥渴,蓝月都会毫不犹豫地献上她的鲜血,肩膀两侧留下来不少咬伤的伤疤,司徒绝轻轻地抚着,那里载着满满的心疼。
“不行,这样下去你会死的!”蓝月重新掀开衣服,脑袋一歪,“我不怕疼。”
“我不会死,你也不用提供献血了。”司徒绝很淡然地说道。
“为什么?”对方的平静让蓝月害怕,她以为司徒绝嫌弃她了。
“我能控制自己了。”司徒绝将手掌展开,他望着青色的血管,眸中满是兴奋。
“真的吗?”蓝月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骗你做什么?”司徒绝刮了刮蓝月的鼻尖,“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司徒绝俯身下去,呼吸打在蓝月的脸颊上,两人靠的如此近,蓝月忍不住红了脸庞。
“刚才你说害怕什么,担心什么?”司徒绝恢复了正常。眉尖微挑,眼角全是坏笑。
“没什么。”蓝月垂下眼帘,尴尬道。
“真没什么?”司徒绝再次问道。
蓝月一把将司徒绝推开。又羞又恼道:“我都说了,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你干嘛非得问?”
“哦~”司徒绝将身子直起来,少了那种莫名的压迫,蓝月总算舒了一口气,不过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火堆烧得正旺,司徒绝的眸中映出跳动的火苗,他静静地将蓝月的衣服烤干,尔后一言不发地将衣服递给蓝月。
蓝月默默地接过衣服,仔细将衣服蹂躏了一番。想说的话再次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变得这么胆小,她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好好地气氛又让她给破坏了,这次一定不能挽回了。
夜风将山林吹得呜呜作响,司徒绝不时地往火堆里添柴,只要有火光,野兽就不敢靠近。蓝月起身来到洞外,望着远处黑影朦胧的山下,忽觉一阵寂寥。
“该睡了。”司徒绝来到蓝月身边。一只胳膊裹住她的肩膀,任凭蓝月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待将蓝月拖到简陋的草铺边上,司徒绝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猛兽的鼻子灵得很,你要小心点。”
蓝月扁扁嘴,不再说话。她这是闹哪门子别扭啊?反正心里有一股火,想要发泄出来,却又堵在胸口出不来,好想找个空旷的山野大吼一通,如此才畅快。
蓝月往床上一躺,虽然长袍比较单薄,但是却比想象中的要暖和。蓝月把头埋进衣服里,瓮声瓮气道:“这里有蛟龙。它们不会那么傻的,更何况有你在。我也不怕。”
司徒绝靠着洞壁,时不时地添一把柴禾,能够成为蓝月的依靠,他真的很开心,不过他希望危难关头,蓝月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
虽然心底有些小兴奋,不过司徒绝仍旧声音淡淡道:“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这个山洞里面黑黢黢一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会钻出一只老鼠或是飞出一**蝙蝠来,蓝月打量着四处,生怕蹿出来什么东西。
“有我保护你呢,你怕什么?”司徒绝觉得好笑。
蓝月闷哼道:“可是,你过来这边,我才比较安心啊。”
“你说什么?”司徒绝没听清楚。
蓝月摇了摇头,耳边传来杂草窸窸窣窣的碎响,“没什么,我说梦话。”
明明醒着,却说梦话,对于蓝月的少根筋,司徒绝早已习惯,所以他也不多做计较。
司徒绝找了许多大块岩石将洞口堵住了一半,夜里的风又大又凉,蓝月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他担心对方明天会感冒。
风声呜咽,司徒绝坐在蓝月身边,望着对方熟睡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蓝月此时还做着美梦,她咂咂嘴。司徒绝以为自己惊醒了对方,赶忙起身离开。不过一会儿对方便没了动静,他这才转身回望,却见蓝月睡得正香,呼吸格外均匀。
司徒绝忍不住浮上一丝笑容,他多多添了几把柴禾,之后在蓝月四周布下结界,这才大步朝着山洞深处走去。
却见他双手一抟,掌心间出现一团青蓝火焰,紧接着两掌相对,一道紫光猛地pēn_shè而出,整个石洞亮如白昼,本来倒挂在洞壁上栖息的蝙蝠这一刻全都倒了下来,它们抖动了两下,之后便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
司徒绝一路踩着蝙蝠的尸体来到水潭前,那只蛟龙仍旧活着,不过气息不匀,若不是刚才司徒绝那重重一击,恐怕暗藏着四处的石头怪早就把精气全都输送给这只蛟龙了。
石头怪见司徒绝打乱了它的计划,这才露出原型来。却见水潭四周长出了无数只手,它们像流水一般汇合,最终汇聚成左右两只手,而脚下的潭水则渐渐上升,汇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