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小姑娘哪有丁秀才力气大,见丁秀才面上虽哀求,但双手耍无赖地死死挡住两扇木门,令小姑娘不好掩门。受不住丁秀才“苦苦乞求”,小姑娘只好唉声作罢地说:“你这个书生可真是的,真受不了你,好啦,你进来吧。先跟你说好,只住一晚,明早天一亮就走人。”说完,小姑娘便将丁秀才以及他身后的老仆一并引进内院,然后随手把门栓上。
丁秀才嘴上虽答应,但心里已有了计较:明早你就要撵我走!?只怕到时你就舍不得放我走了。想对本少爷施欲擒故纵之计,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个小妖精就是女鬼所变。本少爷不知逛了多少窑子,玩了无数窑姐,即便那青楼头牌小姐也没你这个小妖精生得好看。住在这片荒山野岭里的穷农户,怕是再生个一百年,也生不出像你这般肌肤白嫩,貌若天仙的小姑娘吧。丁秀才看破不说破,他就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调调,就好比一个美女在你面前tuō_guāng了衣服,虽眼前一亮,但少了一种情调在里面,美中不足,而丁秀才要得就是女鬼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什么都说破了,那就没啥情趣可言了。
跟随倩丽小姑娘步入内院没一会,茅草屋内从而走出两位美艳少女,穿着虽农家女装,但个顶个的天香国色,估计和尚此刻见了三女,怕是也要还俗。
两位美艳少女,看芳龄比小姑娘年长几岁,论身材只用八个字来形容:环肥燕瘦,前凸后翘。该多肉的地方丰圆饱满,该瘦肉的地方不多长半分,总之是恰到好处,从男人角度来讲就是无可挑剔。
“小妹,你怎么带两个陌生男人进来!?若是不小心让外人瞧见,会被说三道四的,以后我们三姐妹如何嫁人!”两妙龄少女中的一位红衣少女,语气带点责备意思地说。
“二姐,他俩是路经此地,而这位书生公子因天色渐暗,想留宿我们家一宿,并答应明早天一亮就走。”见红衣少女问话,小姑娘忙解释回道。
那红衣少女欲想再说点什么,只听身旁的黄衣少女道:“既然人家有难处,我们姐妹能帮点就帮点。所谓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种善因得善果。小妹,你先给他俩腾出一间干净的房间。”看不出黄衣美艳少女居然是位信佛之人,也难怪,脸蛋长得跟庙里供奉的女菩萨一样,雍容端庄。小姑娘听罢黄衣少女的话,点头应是,便快步入茅草屋内给丁秀才收拾房间去了。
一下子见到三姐妹花,并且个顶个的漂亮,对于丁秀才而言,真乃意外之喜,寻思:看来今晚少爷我是要一龙戏三凤了,也不知自个的身子能否吃得消?不管了,今晚若本少爷得手,即便死在三姐妹花床上,也不妄此生了。思毕,丁秀才向二位艳丽少女作揖谢道:“谢过二位姐姐,生的一副女菩萨心肠。”
“这位公子不必客气,想必公子一路上长途跋涉,还未用过饭吧?小女子家中尚有些粗茶淡饭,如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妨随我们姐妹们一同用饭如何?”黄衣少女声音柔和地问道。
正愁找不着搭讪的机会,意料不到黄衣少女会主动留他吃饭,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心中狂喜的丁秀才,脸上却故作温文尔雅的一笑,并道谢:“小生再次表示由衷的感谢,不过能有幸尝到像姐姐这般绝色佳人亲手做出来的饭菜,又岂可称之为粗茶淡饭,那简直就是秀色可餐,三生有幸呀。”
红衣少女被丁秀才夸得脸红似苹果,不禁对身边黄衣少女言道:“姐姐,你听这书生出言调戏我姐妹俩,多半是个斯文色鬼,依小妹之言,不如趁现在就将这色鬼书生赶了出去!”
当听到红衣少女所言,丁秀才一时懵逼了,心想你们姐妹花不是想吸本少爷阳气吗,本少爷正好随了你们姐妹心意,怎么突然一言不和就要赶本少爷走?莫非是我搞错了,这三姐妹不是什么女鬼!?
正自纳闷的丁秀才,急琢磨着如何挽回刚才失口之处,好继续留在姐妹花家中做客,却忽听年长的黄衣少女向自己的红衣妹妹,安慰说道:“历来有狂放不羁,有口无心,又岂是我等乡下女子能懂的。再说了,人家书生不过随口说说,又没对你做了什么。听姐一句劝,身为女子就该大度一点,不必什么事都斤斤计较,否则哪个男人还敢娶你。”
想不到黄衣少女竟如此善解人意,丁秀才感激的忙借坡下驴地向红衣少女歉意道:“你姐姐刚才说得对,小生刚才是有口无心,这里给你赔礼了。”道罢,向红衣少女深深作了一揖。在男尊女卑的古代,一个读书人肯给一名乡下女子作揖道歉,那是少之又少,而对乡下女子来说,属于莫大的荣幸。
接受了丁秀才的道歉,红衣少女对丁秀才娇哼一声,说:“算啦,既然我姐姐都帮你说话了,做为妹妹的我,又能说什么。好啦,不跟你这书生多说了,我听姐姐的话,进屋给你们做饭去。”
听自己妹妹话里意思透着股暧昧,令黄衣少女本就腮红的脸更添一抹臊红,本想责备几句,却见自己妹妹一溜烟早跑进屋内厨房里做饭去了,一时间,黄衣少女只好语气尴尬地向丁秀才说:“公子莫怪,我这妹妹年轻不懂事,说话不知分寸。”
丁秀才含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刚才小生说话也有失分寸的地方,彼此体谅就是。”
一旁瞧出哪不对劲的老仆,忍不住的对丁秀才唤道:“少爷……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