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你没事吧。”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来……”
“谢谢。”
“呕!呕!呕~额额额……”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你看到没有,前面那座岛……”他伸出修长的食指,越过身边人的肩膀。
“我看到了。”另一个人点点头,捋了捋额头前的毛发。
“唉!”他把肩膀靠在栏杆上,如此感叹:
“风雨城,原本是我大运国的繁荣之地,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住着一群疯子。”
“抽烟吗?”
“不了……我哪敢要贝勒爷你的烟啊。”他说。
这贝勒爷也是靠在栏杆上,猛吸一口烟,道:“如今可是新政时代,皇上都是百姓的代表,这王亲贵胄什么的,切,都他娘的不算!”
“那我叫您啥?”他问。
“我们都是朝……不,都是政府的特派专员,来调查前面这疯子……噢不,就是这精神病院的案子,你就叫我贝探员吧,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是新城区警察署来的,也就跟您打下手,您叫我小王就行。”
“小王啊,来,你对这个什么精神病院,熟不熟悉啊。”
“贝探员,这个啊,我还是懂点的……
“自实行新政以来,天下太平,百姓安康,我们这……”
行了行了,说重点!
“好,这风雨城,原本是伟人余先怀的故里,可您也看到了,因为是个岛上城,离咱们主陆这么远,所以呢,发展就独立些,不太受内地的管。
“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没人能说清楚,只是说现在讲究什么宪政,又强调什么科学发展观啊,也不知道是谁,在这打算建立什么科学精神病理研究学院……”
“行了行了,到时候再说吧。”贝探员不爽的心里又是一阵呕意。
船向终点默默驶去。
贝探员眼睛突然有些难受,他看了看下面的海水,更是一阵阵呕意,于是就回仓内休息了。
据说,这次的精神病院内,一个女人失踪了,她逃离了,她曾把自己的几个孩子强行扔进水里,硬是把他们全淹死了,而她还笑,她笑着对丈夫说:“他们去洗澡了!”
贝探员在那儿,心里琢磨着,这种狗屁事也要派他来调查研究?一个疯人院,保不准自己还有生命危险呢。
他想着,胃里又一阵翻腾,于是打算想点好事打发打发时间,什么好事呢?
他想起了当年大运国还没君主立宪的时候,自己的爸爸还是王爷呢。他呢,一朝有钱酒肉醉,一身困意满身销魂耶。
可这些都过去了,他想,过去了,如今可没什么王爷,这天下成了大家的,他想起了那个皇帝,那傻子甚至说:“朕从今以后也不能自称为朕了,要与百姓同心,是百姓的守护人,所以,以后朕就是自称为我了。”
那个皇帝……
他记得,那时候他们可不是现在这样二十五六了,那时候的他也没这么fēng_liú倜傥,而皇帝呢,也不像现在看起来那样幼稚,那时候他们不过都五六岁罢了。
他们常常围着皇宫大院穿流,后面是一堆太监宫女,还有带刀护卫……他突然想这样说不对,宫女和太监参合在一起让他觉得太别扭,太监都是割了,宫女没有……他这么一想,有因为他曾听几个老妈子嘀咕说他的妈也是宫女,当然这是胡扯。
再说回那个皇帝,他叫振轩,整天就穿着一套龙袍乱跑,特爽于后面跟着大堆人转圈圈,戴着红顶子大帽子,总喜欢把太监当狗一样玩。
那次,他们两个在大殿里玩,一人骑在一个太监身上比赛,其它太监在旁边不停喊“皇上加油!”这让他很不爽,而事实是自己骑的太监也总输,准确的说就没赢一次。
那时候,太后还在内厅与时任洋务大臣的李选章,还有自己爸爸庆王爷讨论国事。
“皇上赢了!”众太监笑了起来,让还骑在终点的皇帝小儿乐呵呵的。
“这不公平!”他怒了,随即下来狠狠地踢了刚骑着的太监一脚,直接把他踢趴下了。
“那你说,怎么才算公平?”皇上也是一脸天真道。
“这选人不就跟选马一样,你选的都是上等马,而我选的是下等马,而这又不是田忌赛马,我也没个上等马可选。”
“你倒是聪明,还知道徐师傅讲的田忌赛马呀。”皇上又露出牙齿,门牙还掉了一个。“那你想怎么办?”
“我们可以换一下,我骑你那个太监,你骑我这个,咱们再比一起。”
“行!”皇上兴趣来了,接着他们开始了下场比赛。
……
“不行!他们这是要把咱大运国给逼死啊!”太后的大声弥漫开来。“你跟他们说,顶多钱可以慢慢来赔,这广南……”
……
“三二一,开始!”大太监一声令下,皇上加油的口号又响了。
他使劲的扯着眼前太监的辫子,然而这似乎并不可以当马鞭来用,那太监还嗷嗷叫个不停,越叫他就越气,越气越用力扯辫子,越扯速度越慢……
“皇上又赢了!”众太监们又是惊呼。
“你耍赖!”他又气愤。
“我又没干什么。”皇上一脸委屈。
“你怎么可能每次都赢?我不信,这次我替你选,咱们再来!”
“那行。”
……
“洋人欺我太甚,大不了再打了回去……朝廷给你们那么多银子全当狗吃了?!就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