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仙侠修真>希声>七十一 将进宫

是阿怜,救出了方道士,使其清白得保,逃出生天。

作为一个见习生,这暮雨楼的地形阿怜也不是很熟,阿怜来过几回,每回都要迷路,而对于楼里一切种种阿怜打心眼儿里都是害怕,深深的恐惧!可是今晚阿怜一定要来,因为这里有一个方道士,阿怜和他有过肌肤之亲,阿怜已经是他的人了,如果阿怜不来那么他一定会被楼里那些如狼似虎的大姐姐们吃掉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显而易见!

所以说,阿怜是一个纯洁的姑娘。

是的,阿怜一直隐藏在暗处,阿怜都看到了,看到了正直、善良、英俊、人品端正、年青有为的他,抗拒诱惑坚守底限,万千美色不动其心,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百花丛中片叶不沾,三千弱水只饮一瓢,从始至终都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做派,具有青松修竹一般的品德,在这滚滚红尘浊世之中是多么多么地稀有啊!这样的男人,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其二,他比真正的男人还要男人!

这样的男人,才值得阿怜托付终身,阿怜不会看错,绝不会!

说来阿怜初见方道士,不过今日,六个时辰以前,但阿怜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爱已入骨,无法自拔!爱情这种东西,多半接近盲目一词,方道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连方道士自己都不知道,谁也无法为其定性,有待日后跟进观察。而纯洁这种东西,多半接近白痴一词,当一个小白遇见了另一个小白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没有最白只有更白,白到互相传染,变成两个白痴:“咿咿……嘤嘤……”

当然那不重要,说过当爱情的神雷轰隆隆从天降至,会将每一个人都雷得外焦里嫩变成白痴,智力水平直线下降。直接清零,负数水平。现在的阿怜,若说三岁儿童的智商那是抬举了她,阿怜只知道哭,基本上失去了思维能力以及语言表达能力,而且是一边哭一边跑,被方道士拉着小手儿:“这边?那边?这边还是那边?你有没有搞错?”当然现在的方道士也好不到哪里去,智力水平等同于一个三岁半儿童的程度:“我地老天!服了你了!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求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说你说……”

简单地说。就是阿怜又迷路了。

又见回廊道道。处处拐弯抹角,过了一门又一门,转了一圈又一圈,现下是两个没头苍蝇在一楼乱转。呼呼飞跑一时,累了正在歇脚。一楼就是澡堂子,这回不能走错了,据阿怜交待是有一条秘道直通后宫,可以就此从容脱身,各回各家各找爹妈。当然既是秘道,那是隐秘非常,隐秘到了一不留神阿怜就会忘掉:“不是,不对。都怪,我,咿咿……”阿怜失声痛哭,深以自责,在昏暗的。空荡荡的走廊里,就像一个午夜幽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啊……”

阿怜晕了过去。

说晕倒,就晕倒,这是阿怜姑娘的特色之一,阿怜真是可怜极了!

当然事出有因,给他拉了那么久的小手儿,阿怜劳累与羞怯并作,激动与忐忑迸发,万分紧张这又找不到秘道之口是以极度自责,无颜面对那个他的情况之下晕倒,也是情有可原。阿怜晕倒了,以一个优美的,弱不禁风的姿式又一次楚楚可怜地晕倒在了方道士的怀抱之中,长长的睫毛还在抖动,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这可真是我见犹怜呐:“不!是!罢!我地那个,苍天呐!”话是如此,但一个晕倒的美女,那比一个清醒的美女还要诱人,正是夜已深,左右也无人:“嗷——嗷——嗷————————————————————”

月黑风高。

这一次,方殷确是回去晚了,一路狂奔也是回去晚了。

府是王爷府,巷是贵人巷,实则这一条巷比朝云暮雨楼的门还不好进:“来者何人!”

守卫还是一干兵痞,有待和他打趣两句,却见他一溜儿烟也似飘了过去:“借过借过!赶着投胎!”

忠烈千秋。

世间自有公道,当知善恶有服,毗湿奴神虎口脱险,在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又及时地,又一次制止了小方道士的不良行为,因此柳暗花明,绝处逢生:“呜哇——呜哇——”家中风平浪静,四下野猫在叫,所有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一天,方老将军去了京畿大营,并且留宿,此时只有一个罗伯:“呼噜——呼噜——”当然罗伯是在等他,等着等着,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而罗伯一旦睡着了那是雷打不动:“哗——哗——哗啦啦——”

侥幸!侥幸!侥天之幸!方殷长长出一口气,心头一块大石终是落回肚里。整整折腾一天,却也丝毫不觉疲累,先冲一个凉水澡,肚子饿了有夜宵,正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方老将军不在方殷就可以随意折腾,无拘无束,家里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只一样,睡不着,打坐也是坐不住,躺下也是睡不着,这一天下来所见种种始终使得方殷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与其强行睡觉,不如总结一下——

第一种感受,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是的,无论胡吃海喝花天酒地,还是左搂右抱不成体统,所有人都是见怪不怪,不以为异。是的,那是一种生活方式,侈奢也好糜乱也罢,方殷只是体会一下。现下方殷知道了,金山银海不是浮云,活色生香也非梦幻,那是足够诱惑那是致命的吸引力,无关是非对错,正是人之常情。而酒色财气一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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