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浆大河上。
一直老乌龟,驮着一人一兔,就那样静静地向前游动着。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周围溅起一道道高达数丈的熔浆,看起来极为的壮观,又震撼人心。
那些熔浆每一次溅落下来,老乌龟的体外就弥漫出一股无形力量,将那些熔浆隔绝在外,无法对老乌龟造成伤害。
这一幕。
看起来颇为神异。
“爹地,你看我找的这艘乌龟船咋样?”
白小魔一脸自豪地看向叶夺天。
噗!
叶夺天还没开口说话,老乌龟却差点被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乌龟船?!
这该挨千刀的贱兔子!
老乌龟恨死了这只贱无敌的死兔子!
不过很快。
老乌龟就精神一振!
爹地?!
此人竟然是这只贱兔子的爹地?!
苍天有眼啊!
老乌龟可终于找到正主了啊!
老乌龟突然激动得想哭!
“大兄弟啊,这只兔子是你的娃?!”
老乌龟定了定神,当即猛地扭过头盯着叶夺天,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兄弟,你管管你这个儿子吧,再让它这样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可实在是扛不住了,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生了这样一个混世恶魔啊,你确定这只兔子是你亲生的?唉,这个世道太复杂,结了婚连娃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老乌龟说到最后,突然一脸同情地看了叶夺天一眼:“大兄弟,你这头上的绿,可有点浓郁啊。”
老乌龟原本是准备找叶夺天诉苦的,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跑偏题了!
噗!
叶夺天一听老乌龟的话,差点没有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都是什么事和什么事啊!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吗?!
叶夺天此刻想杀人!
一只兔子,就够他受的了。
结果现在又多了一只老乌龟。
他多么想对着老乌龟喊道——
“这只死兔子!我压根就不认识啊!这锅!我不背!”
叶夺天此刻是有苦难言,心中满满的都是酸楚。
自从碰到这只兔子之后,叶夺天就感觉自己诸事不顺,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淡定了。
咣当!
叶夺天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白小魔却是不干了,直接一脚踢在老乌龟的脸上,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老乌龟!你说谁不是亲生的啊?!兔爷告诉你!我爹地和我娘亲的感情好得不得了!当年那是干柴碰上烈火,一碰就不可收拾地燃起来了!这才有了兔爷!你瞪大你的乌龟眼仔细看看,兔爷这精致的五官,这忧郁的眼神,这挺拔威武的身姿,简直和爹地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你竟然敢说兔爷不是爹地亲生的!你的乌龟眼难道是吓了吗?!”
白小魔此刻气得双目喷火地瞪着老乌龟!
老乌龟直接就惊呆了!
这倒不是被白小魔吓的,而是另有原因——
精致的五官?
忧郁的眼神?
挺拔威武的身姿?
老乌龟仔细打量了白小魔半天,愣是没有发现一点沾边的迹象。
倒是猥琐,非常贴切!
“这只死兔子,可真够不要脸的!”
老乌龟心中非常鄙夷白小魔:“倒是这个大兄弟,倒是长得和死兔子说的话很相符,唉,这要是亲生的,老乌龟就真的相信这个世上有爱情了。”
下一刻。
老乌龟看了叶夺天一眼,目光中的同情之色越发浓郁,那目光仿佛是在说——
大兄弟,你这锅,背得有点大啊!
叶夺天看清老乌龟目光中蕴含的意思,此刻突然产生了一种杀人的冲动!
不对!
更准确的说,是杀乌龟!
一旁的白小魔,突然凶神恶煞地盯着老乌龟:“老乌龟,你打量了我和爹地半天,你自己现在说说,我和爹地长得是不是很像?!是不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乌龟神情一肃,毫不犹豫地重重点头:“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老乌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长得如此像的父子!如果不是你兔爷你说你们是父子,我还以为你们是双胞胎呢。”
叶夺天闻言,当即目瞪口呆:“......”
叶夺天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只老乌龟睁眼说起瞎话来,竟然比真话还要真!
噗!
一旁的白小魔,却是直接笑得喷了出来!
“哎哟,笑得兔爷肚子疼,老乌龟,你的节操呢?”
白小魔笑得前俯后仰,眼泪水都笑了出来。
“节操?节操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老乌龟故意装傻,一脸疑惑地盯着白小魔。
“哎哟,哈哈哈!不行!兔爷笑得腿抽筋了!”
白小魔笑得差点从老乌龟背上跌入熔浆大河:“老乌龟,我和爹地长得可是一点都不像,只要有眼睛的就能够看出来啊,莫非你是睁眼瞎吗?又或者说,你难道天生就是如此无底线,无节操?兔爷代表全天下的兔子鄙视你,哈哈哈哈哈哈!”
白小魔此刻笑得躺在叶夺天的手掌上打滚。
不过很快。
白小魔就止住笑,来了一个神转折,一脸忧伤地叹了口气:“唉,这个天底下,还能够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的,除了我白小魔,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无敌,是一种什么样的寂寞啊,这个世上有谁能懂我白小魔的寂寞?唉!高处不胜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