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把手的隔间门,也没有从门下看到里面有人时会投射的阴影,这一间应该能被排除。

她扭头看着镜子,假装端详自己的脸整理头发,却突然用余光瞟到一个女人脖子上闪烁的项链,她本以为那只是普通夸张的长项链末端有个大大的环状装饰,但仔细一看却是掩饰得恰到好处的链条锯!只要她愿意,就能轻易挥动那东西割断任何一个人的脖子。她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引来那镜子中的女人侧目向自己发笑,那是一种已经觉得能够稳操胜算的笑意。镜子中另一个女人缓缓摘下长假发露出一头板寸发型,走到自己身后关住了门。

南宫铭谛听了很久没有听到隔壁什么动静,而她的这间盥洗室没有任何人,她转了两圈发现了一个细节。窗台下的烟灰。窗外是黑夜的死寂,但是有防护网和监控,他从卫生间的窗子逃跑不大可能……她抬头看到吊顶,古堡层高很高,加建一个结实的吊顶绰绰有余,大概那人早就在吊顶层逃之夭夭了。

窗外有一声乌鸦凄厉的大叫,随之更多的乌鸦声音嘈杂起来。她看不到那些鸟的影子却感到一种深沉的紧张压迫感让人绷紧神经。直到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

南宫铭首先冲出盥洗室就循着声音跑回宴会大厅,一眼看到人群围着的第一个地方,人们吵吵闹闹的声音回响着冲击耳膜,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儿阵阵飘来,远处的黑烟处围了一群人。南宫铭推开几个人跑上前去就看到一个烧焦卷曲的人形物堆在地上,周遭一圈惊恐大叫的人们纷纷避让着。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人被焚烧而死!

“盖瓦大人!!!有人懂急救吗?!!块点儿来救救他!盖瓦大人!您醒醒啊!”奥尔森大叫着冲上来但又犹豫着退着步子,搞得好像滑稽的秧歌舞。

“我是隶属我们国家侦查部门的侦查员,请让一下,这个事件我们可以……”远处传来时玄挤过来的声音,他艰难地走到南宫铭身边看到那男人早已成一堆灰渣,烧的很彻底,有人激烈讨论着:“就在刚才一瞬间,有束光打在他身上!我们都没反应过过来这人就烧着了!太惨了!”

一群人还想阻挠他但是他和叶秋全已经开始熟练地架设组织内现场勘查专用的微型定位针(实际上就是一个个携带方便的塑料反光的小三角,可以黏在地上做证物定位和人群界限划定),稍微见过世面的人也开始帮忙阻拦人群给他们让出来工作空间,他们摒着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反胃。

身边有女人因为害怕而躲在男士的肩膀哭泣,奥尔森也停止猴戏一样的跳脚颓然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着执事给他倒的酒发呆。

“这就麻烦了。r也不见了。”时玄小声说,他刚才在盥洗室调查未果出来后想和他们汇合,却只发现南宫铭跑出来,但r的那间空无一人,盥洗室走廊尽端后人已经用石材封死,返回宴会厅也没有发现她。叶秋全苦笑着咬牙:“我去,大哥大嫂和丧门星都被做掉了,我们完蛋了。”

时玄用胳膊肘怼他一下让他闭嘴,然而扭头却无意捕捉到那个刚刚还表现的悲痛欲绝的奥尔森不见了,一盏盛满酒的杯子孤零零立在桌子一角。“那个奥尔森!”时玄正要起身去追,却突然整个大厅响起“轰咔”一声,所有灯光瞬间熄灭。“糟!”时玄咒骂一声,看到一群人挤到死者周围,几个定位针被踩碎了,之前说的纯当放屁了。

人们哗然大叫起来,女人们的哭声更大了,人们瞬间相拥站在一起,南宫铭也迅速拉着两个男生攥寿司一样紧紧贴在自己两边。一个英文低沉的男声带着回音响彻整个大堂:“战场为什么会有血腥,因为我们都想带着身份活下去。今夜,这里是战场,为了宝藏,也为了浴血的家名。小心那些黑夜出没的窃贼,他们为了能够存活,不惜窃取别人高贵的血统。”

“开什么玩笑……”南宫铭感到一阵崩溃,她环视四周发现身边所有掩藏在黑暗中的脸都无比狰狞,如果游戏这就开始了,那死亡就会接二连三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大堂上演,所有的人都是斗兽场的牺牲品。“要不然……咱们撤吧……r不在了,你们不觉得咱们应该以找人为重吗?……”

叶秋全举起一只手示意她先别说话,他竖着耳朵在黑暗压抑的恐慌中静静听了一下,小声告诉身边两个人:“如果是幕后的人密谋绑架了他们,那估计我们找到他们的可能性不大。那些自始至终都站在两排的执事,他们倒是一点儿都不慌,早就知道剧本套路了。咱们现在是瓮中鳖,你敢跑就敢有人出来打断你的狗腿。”南宫铭瞪大眼睛想把他用目光烧死,时玄不耐烦地戳戳旁边的两个:“能不能想想办法咱们把这儿给挨过去?”“玩儿游戏呗。”叶秋全小声咕哝。“玩儿不好就要被烧死吗?”南宫铭弱弱地说。旁边两个人默默点点头。

“可是他为什么要被杀?”南宫铭摸索了一下腰带,从里面抽出一支微型探测器,她想检测一下周围明显温度升高的方向,那种超过常人体温的地方肯定有异样,直到停到一个位置它发出轻微的振动,她偷偷瞄向那个地方,模糊可辨认是两个相拥的人。她看看身边两个男生想尽量不露声色,依然继续话题,“那个奥尔森不是有问题吗?所以奥尔森是被指示杀人?”对方两个不做声,她逐渐靠近那个高温地区。然后她听到两个男人低沉浑厚的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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