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七自然也得了好处,不过省却了日后的麻烦,井大却没有那么幸运,直接参与了掘墓,没有逃过一死。
提到慈禧墓被掘一事,众人的兴致都上来了,鼠头说道:“说当时为了将慈禧口中所含的夜明珠拿出来,便用刺刀将其颈部切开。为获取垫棺材底的珍宝,匪兵把慈禧遗体抬出棺外,放在椁盖上。尸体就这样晾了将近五十天,据后来收尸者说,重新入殓时,慈禧尸体已经腐烂,脸上和全身长了一寸多长的白毛。还有说,开棺的时候,慈禧的尸身宛若活人,可惜,后来也成了一堆枯骨,虽然不知道真假,可是井大也算是亲眼看到过了,死得不冤了。”
他们的讨论越来越尽兴,杨砚卿却没有了什么兴致,曲老大看出来了,便说道:“杨老板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宅院虽然不大,可是客人休息的地方还是足够的。”
“不用了,各位,在下恐怕要先告辞了。”杨砚卿说道:“没想到身子不适到这个地步,只有先走一步了。”
杨砚卿走出了曲老大的院子,一直到坐在黄包车上,仍是单手扶着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直到回了家,进了书房,杨砚卿才双手扶在书桌上:“齐石,老六师父曾经和袁大头混在一起过,我的爷爷也曾经替袁大头设计过墓室,父亲也有可能去过袁大头的墓室,那颗钮扣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他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不时用拳头敲着自己的额头,这事情巧妙地联系上了,可是中间却有一个结,怎么也解不开,终于,杨砚卿颓然地坐下来,一脸挫败的模样,原本就不好的脸色现在越惨淡,终于,他抬起头:“今天晚上去接老六回来吧。”
“好,大哥不要想太多了,咱爹也真是的,要是在附近就赶紧现身吧,他知道的一定比大哥多啊,那时候大哥还是个孩子,可是咱爹已经成家立业了。”齐石说道。
杨砚卿的手猛地放下来:“你说得没有错,爹知道得比我多。”
齐石缩了一下身子,嘀咕道:“知道得多是没有错,可是咱爹一直不现身,也管不了用,这当爹的可真狠心,把儿子扔在戏班这么多年了,也不闻不问的,给封信说要回来,结果又是毫无音讯,真是磨死人了。”
杨砚卿的面色已经沉下去,齐石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都怪你,嘴快,该打。”
“不要打了,休息一下,晚上去接老六吧。”杨砚卿说道:“明天也要若地其事要去问问孔少爷,南方活动的那批人究竟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