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按住了春哥的头,即将要吻下去的时候,他突然一巴掌闪过来,这一巴掌,比想唱就唱还要扇的响亮。下巴都差点脱臼了!嘴里含着的一丝血喷了出来,溅在春哥脸上,双魂一声惨叫,一脚把我踹开了,然后一溜烟似的溜进了深山里。
作为“业界良心”,我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回去洗澡睡觉,然后看新闻说哪个登山员发现了春哥的春尸。但是山里面的情况肯定很复杂,我也不是楞头小子,不打无准备的帐,就在山脚下等着,打电话让阿雯给我送来一些必须品还有装备。
正如梁伯说的: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这麻烦是我搞出来的,怎么也得亲自解决它才行。
阿雯的效率不是一般高,半个小时就准备好东西,并且送来了,不过她此时穿的不是什么职业装,而是比职业装更让人喷血的睡衣。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从事者,我阅历也算不浅,见过的人也不少,唯独,呵呵,单身十八年,所以见到阿雯喷火的打扮,若隐若现的那啥时,只感觉胸口一阵翻涌,呼吸急促。阿雯连忙按摸着我胸口,让我气顺一点,不过她靠的那么近,还有了肌肤之亲,我的气更不顺了。
似乎有些粘稠液体从鼻孔流了出来,阿雯很紧张的问我出什么事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摆了摆手,淡淡的回道:“没事,只是收了点内伤。”然后背起阿雯带来的装备,像个奔赴战场的战士一样转身,准备进入深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