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随你,快点放开我,不然就该我不客气了。”
陈嫤倾有点暴躁地想,再不识好歹就别怪她电死他丫的,直接电了扔出去。
要不是不想李淑兰他们担心,否则她早就叫人了,当她惯着他啊?
韶墨邪闻言冷笑一声,“爷想知道你要怎么对爷不客气?”
说着还十分风骚地冲着陈嫤倾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差点没将陈嫤倾看吐了。
“现在还不是春天,不要发春。”
韶墨邪听完直接黑了脸,“你说什么?你说爷发春?”
“你这不是发春?难道是发羊癫疯?”陈嫤倾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韶墨邪气急冷笑,“很好,很好,臭丫头片子,爷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发春?”
不待陈嫤倾反应过来,韶墨邪眼疾手快就将陈嫤倾的穴道给点了。
令陈嫤倾僵在原地,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剩下一双眼睛可以动。
韶墨邪见此不由勾唇一笑,结果刚一牵动着嘴部唇瓣上下就火辣辣的疼。
气得韶墨邪不得不放弃展现笑容,微微弯下腰,修长的十指轻轻扣住陈嫤倾的棉鞋,一勾、一抛··········
一只锦鞋飞出窗户,直直地砸在铜钱的头上。
铜钱还在冷静中,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就挨了一鞋底。
铜钱⊙﹏⊙|||:···········
无辜地伸手,摸了摸脑袋,却还是没敢起身,里面的战况实在是太激烈了。
爷也真是的,也不克制一点儿,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这受得住不?
结果,铜钱才刚放下手,迎面又飞来一只鞋,这次竟是直直印在铜钱的半边脸上。
铜钱o(╥﹏╥)o: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铜钱幽怨地将脸上的鞋子拿了下来,一脸愤怒地看着暗处的金子,为啥砸的都是他,就不能砸一次那个家伙吗?
金子o(╯□╰)o:格老子的,你运气好,关老子什么事儿?
铜钱:他竟无言以对!
屋子里的韶墨邪不仅将陈嫤倾的鞋子脱了,就连陈嫤倾穿的袜子也给她脱了扔地上。
陈嫤倾虽然动不了,但还是可以运用电能量的,只是现在若是用的话,无疑会暴露她的异能。
陈嫤倾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臭流氓到底想干什么?
他若是真的敢做一些无耻的事儿,那么就别怪她陈嫤倾心狠手辣。
陈嫤倾低垂的眼帘下划过一抹狠辣,正盯着陈嫤倾脚丫子的韶墨邪自然没有发现。
此刻,韶墨邪正在研究着陈嫤倾光洁白皙的脚丫子,心中不诽腹: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脚丫?
在韶墨邪所见过的女子中,无一不是裹成三寸金莲,美其名曰好看。
只是,他还从来没见过不裹脚的女人,面前的女人个子不高,却有一双大脚丫(虽然没有他的大),怪不得这么地彪悍,似虎霸王。
只是,看着一个个胖呼呼圆润的脚趾头韶墨邪莫名地觉得分为的可爱,令人不由伸手想去一一拂过,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陈嫤倾(⊙o⊙)…
为嘛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然,韶墨邪却是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句:纤纤玉足,盈盈可握。
待回神来,却是十分嫌弃地拉过陈嫤倾的衣角狠狠地擦拭着自己宽大的手掌。
看得陈嫤倾火大不已:他丫的,是她叫他摸她脚的吗?
竟然还好意思给她嫌弃,她都还没吐呢。
看着陈嫤倾被气得都快喷火了,韶墨邪顿时心情大好。
伸手从陈嫤倾的头上扯了两根长发,疼得陈嫤倾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等她得到自由了,非得收拾的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无视了,陈嫤倾的愤怒,韶墨邪微微俯身,捏着长发开始在陈嫤倾**的脚丫底上轻轻挥舞着············
顺道一手解开陈嫤倾的哑穴,一脸玩味地瞧着陈嫤倾的变化。
“哈哈··········住手···········住··········哈哈···········手··············混蛋···········哈哈·········哈·······”陈嫤倾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该死混蛋,竟然如此捉弄于她。
谁不知道她陈嫤倾最怕的就是挠痒痒,这个混蛋居心可诛,竟然对她使用这么歹毒的方式。
“你不是想要知道爷我是怎么发春的?今儿个爷就让你看看爷是如何发春的。”韶墨邪故意说的很暧昧,连带着眼神都十分的勾人,引人犯罪。
然,陈嫤倾却是顾不得去欣赏韶墨邪的风骚样,此刻她脚底心痒得很。
“无耻的···········混蛋·········哈哈··········住手···········别·········了··········停··············哈哈哈············痒··············哈哈··········快住手············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陈嫤倾一边流泪一边笑个不停。
韶墨邪欣赏着陈嫤倾的模样,只觉得好解气。
这个臭丫头,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