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茶小哥三两下将余爽剥了个精光，陆子衿侧过脸去，非礼勿视。
“找到什么了吗？”陆子衿问。
送茶小哥捏着下巴，摇头：“算了，其余的你处理了吧，我先走了。”
说着，帮她把余爽的衣服穿好，重新套上自己的装备，转身找他的茶托。
就在这时，夜溟突然从暗处出来：“慢着。”
陆子衿一惊，夜溟怎么突然出来了。
那小哥抬起头，笑容一僵，转头看陆子衿，似乎在说，厉害了，桌上陪着一个，床上藏着一个。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夜溟径直走到他面前把他的帽子脱了下来，眯起眼睛语气冷淡，浑身夹带着危险的气息：“张东波。”
“啊？”送茶小哥一愣，等看清夜溟时眼睛睁得老大，结结巴巴的颤着嘴唇，“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说着他看向了陆子衿。
陆子衿挑了挑眉，“认识的？”
“嗯。”夜溟应了一声，伸手在张东波的脸上将他人中贴着的胡子撕了下来，“堂堂一个黄埔的高级军官，怎么还做起这样的事来了。”
张东波扯了扯嘴角，朝余爽看了一眼，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他看向陆子衿，发出求救信号，“这么说，你确实是同行了，今晚一定要从余爽这里拿到关键信息，不然现在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不利于后续的计划。”
陆子衿呵了一声，“谁跟你是同行，我是个体户。”
夜溟：“……”
张东波：“……”
张东波：“行吧，你是个体户就个体户吧，改日出来一聚，现在我要走了。”
“哎等等。”陆子衿拉住对方肩膀，眉头皱了一会儿，才开口，“不用去了，今晚已安排搜余爽府邸，要是有消息，会通知我。”
张东波停止了翻窗的动作，回头，唇角一勾：“行吧，不过我有一种隐隐的直觉，我们党派不同……”
陆子衿轻哼一声，看对方奢靡的气质，的确与她信仰的勤俭节约有所不同：“的确深有同感。”
夜溟：“……”
看着两个人来回嘴炮，夜溟终于忍不住提醒他们：“余爽快要醒了。”
陆子衿回头，果然看到余爽正奋力睁开眼睛，她转身，挥起手刀，再劈了一次，余爽还没完全睁开的眼，又合上了。
夜溟：“…………”
张东波眯起眼睛，似乎透出几分赏识：“陆小姐身手了得，不妨脱离原组织，加入我们，我们有稳定的资金来源，设备优良，总比你屈于地下好。”
“不用了。”陆子衿摆手拒绝，“道不同不相为谋。”
“扣扣扣。”门口被轻轻敲了三声，原先来过一次那姐妹又来了，“陆姐，门口有人找，又有人点名要叫你了，经理叫你先过去一趟。”
陆子衿想了想：“不了，我这边还没处理好。”
姐妹似乎很着急：“陆姐，您这不是让我难做么？您先过去说一声就好。”
陆子衿衡量了一下，让他们两个回床后面躲着，才出了门。
就在陆子衿出门后不久，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张东波和夜溟在纱帐后面面面相觑，一个女人推门进来，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动作利落的在余爽脖子边上一抹，把刀往地上一扔，快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