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百合在一旁大声说道,“你说话就是在放屁,除了你们几个人,咱们班有谁会踢球,又有谁喜欢踢球。就你们几个人充其量只是一小撮,没有任何资格代表班里,班里的同学也不让你们给代表,你们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班里凭什么要专门为你们供球。”
周曰吹胡子瞪眼睛盯着夏百合说,“我们是在和路班头说话,又不是和你费口舌,关你鸟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夏百合怒气冲冲地走至周曰面前,用双手一推肩旁,“你***在说谁咸吃萝卜淡操心,姑奶奶是班里的一员,根本不需要几吧什么球。在我眼里,班里根本就没有球,谁想玩自己掏钱买去,用我出的钱买球坚决不答应。”
周曰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你在骂谁,干嘛推我,想打架不是。”
“我就是看你们太霸道不顺眼,骂你了又能怎么着,姑奶奶还真想煽你几巴掌。”说着上前给周曰一巴掌,周曰恼羞成怒,拿起厚厚的《外科学》就往夏百合头上扔,夏百合一脸惊恐躲闪不及,书从左耳边擦过,疼的她“妈呀”一声捂着耳朵坐到地上,过来几个女生把她扶起来坐到座位上。
站在一旁的庄雯静、邬贞婕、张艳春、向美丽等七八个女生呼啦一下把周曰和马元照围了起来。这群女生一个比一个泼辣,冲着周曰和马元照,怒目圆睁,指指点点,群起而攻之,七嘴八舌骂个不停。
张艳春用手指着周曰道,“你们两个块头不小,却长着猪头脑子,没有一点素质和修养。”
周曰和马元照支支吾吾地说,“是她,不是我,不是……”
向美丽说,“不是你个头,她怎么啦,说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两句还不应该吗,我看你纯粹是吃饱撑的,没事瞎折腾。”
庄雯静瞪起一双勾人眼,凝视着周曰道,“你们还是男人不是,连好男不和女斗都不懂,竟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打女生,白活了二十年,简直就是垃圾,真怀疑是不是吃不知你妈的奶长大的。”
周曰憋得脸红脖子粗,半天说不成一句完整话,“我们没……没……打她,只是想吓唬……”
邬贞婕凑到周曰近前,扯着大嗓门吼道,“你想吓唬谁,姐妹们可不是好吓唬的,你今天打人就是不对,打女生更是不对,还想抵赖狡辩,看来你才是真正欠收拾,欠扁,欠揍。”
“姐妹们,不能让这些人渣臭男生欺负咱们女生软弱,大家一块上去扁他。”庄雯静和邬贞婕两人边说边抡起巴掌轮流左右开弓,连扇了七八个嘴瓜子,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四个女生也上来抓住周曰推推搡搡。周曰个头高大,身体笨重,行动不是很利落,招架不住这群女生的呼啦啦的阵势,脚底没把持住,一下子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
还有一些女生也在不停地喊,“打得好,打得好,看你还敢欺负女生不,看你还敢欺负小夏不。”
路建民一看形势不对,便和赵小舟,刘有才等人上前制止劝阻,大家都在气头上,肝火烧得正旺,任凭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甚至一个比一个蹦的欢跳得高,说谁谁也不听,怎么也劝不住,场面一度失控。
武效军、刘海燕和李铁良三人说说笑笑走着,在教室外就听到里面乱嚷嚷的吵吗声,见马元照慌里慌张从教室内出来,就吃惊地问道,“元照,你干什么去,教室里怎么这么乱,出了什么事?”
马元照面无表情地说,“三位班头,大事不好了,一群女生正在劈头盖脑地打周曰,你们赶快进去吧,要是晚了非流血不可,我憋不住得赶紧上厕所。”说着一溜烟窜跑了。
三人闻言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心急如焚地走进教室,七八个女生虎视眈眈指手画脚围着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叫个不停的周曰,还有不少学生吵吵嚷嚷,分不清是谁和谁在吵,也听不出都是说了些什么。路建民等几个人面无表情,不停地高声喊着,“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不要吵,不要吵。”虽然急的满头大汗,依然不见激动的学生有停止的迹象。
武效军看场面相当混乱,仅靠劝说无济于事,必须先把场面安静下来才能开始说话,匆匆和刘海燕李铁良两人耳语一阵,然后皱起眉头,面无表情,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发飙,飞起双脚朝教室大门一阵剧烈猛踹,把门跺的“咣咣咣”直响,声音如同敲响的警钟,急促宏大响亮,震耳欲聋,震得教室窗户上的玻璃咯吱咯吱直响。
武效军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出众人的意料,正在激烈吵闹的学生全被惊呆了,乱糟糟大呼小叫嬉笑谩骂之声嘎然而止,整个教室顿时鸦雀无声,一片沉寂,几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响声。
武效军趁机走上讲台,拿起黑板擦在讲桌上“啪啪啪”连拍几下,满脸深沉,情绪异常激动,厉声喝道,“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子,这里到底是教室还是乡村集市,你们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还是骂街的地皮无赖和蛮不讲理的泼妇,没有一点修养和素质,没有一点高素质的学生模样。教室是严肃活波,安静有序,受制度约束的地方,不是俱乐部和商场,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心平气和地直接说,反而情绪如此激动,在教室里大动干戈,打打闹闹吵吵嚷嚷,像一群不谙世事过家家的小孩子,对此我都感到脸红和羞耻。”
说到此,用严肃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