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英英,一路上看你很少说话,看着像是闷闷不乐似的,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对这儿不感兴趣。要是走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或是到前面凉亭下坐一坐。”武效军观察了一会儿,漫步近前,心平气和地说道。
“是说我吗,没啥事,一直看着呢。”邵英英诚惶诚恐,惊异简短地说。
武效军平时基本上没有和邵英英说过话,一时感觉有点尴尬,脸上有点发烫,眼前这位女生怎么冷冰冰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丝温暖,像和陌生人一样,别说是同班同学,友谊宿舍第一次活动气地回两句,再内向的性格也不应如此吧。既然搭上话了,又不能就此离开,显得自己有失风度和礼仪,便接着没话找话说道:“你家是哪儿的,对这里的气候适应吗,我觉得这儿的气侯和我们那差不多,感觉今年冬天来得相对早些,往年这时候还穿着单衣服,现在倒把毛衣都穿身上了。”
“我家就是平西下面不远新宁县的,今年天就是有点冷,猛然有点不适应,习惯了就好了。”邵英英侧脸看着远方,头也不回,面色沉静地低声说道。
武效军对邵英英有一种莫名其妙说不出的感觉,在性格和有点相似。那位女同学曾在效军内心朦朦胧胧,缠绕一年,几次欲直抒胸臆,当面表白,但始终没有勇气,埋在心底,留下无限的遗憾。效军想进一步探一下邵英英是否就是不识人间烟火,深邃莫测,无法结交和相处的那种人,“学校只有周六周日晚上才组织人员看录像,平时不上课的时候,也没有啥可玩的地方,除看书外,你是如何打发时间的,是否感觉有点无趣和无聊,有没有寻找一些比较感兴趣的娱乐项目?”
“其实比高中轻松多了,毕竟是学生,学习专业理论是首要的,生活调节是次要的。时间虽然充裕,可以自由支配,但还是靠自己把握和适应,和同室姐妹聊聊天,玩玩牌,挺充实的。”邵英英虽然表情不改,但不再是那么紧张,说话声音有点大了,语言有点多了,效军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初始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