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的犯场病常使自己提心吊胆惴惴不安,万一突然有个好歹既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姑娘罗筱,自己应该守在他的身边,照顾他侍候他。然而自己这里有大家子人,实在脱不开身过不去,对自己仍心存记恨的他又抹不开脸面不愿过来,确实让人头疼。自己要是一狠心咬牙丢下这里不管,世俗的偏见不但给人留下话柄,而且让孩子们更加难堪,他们肯定不同意和反对。自己不愿或者说是不敢向儿女说起,到底该怎么办?内心的酸楚和苦衷却无人能够商量和倾诉,只能埋在心里。
武效军看着罗筱说,“我觉得阿姨和罗叔迟早迟晚都要走这一步,晚走不如早走,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