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时节,天气晴好,四人在古猎公园整整游览一个上午。白玲燕如同效军娘的亲生闺女一样,满脸喜悦搀着她的手左右不离,悉心照顾,边走边介绍,两人谈得很投机很有缘分。
效军娘兴奋地说,“闺女,我这次来,看到你除了高兴还是高兴,我们那儿虽然比不了这里,现在各方面条件也好了很多,要是有机会你也到我们那儿走走看看,感觉肯定会不一样。”
白玲燕爽快地说,“伯母,放心吧,我一定会去看你和伯父的。”
效军娘笑笑说,“咱娘俩就这么说定了,我在家等着你,会像待贵客一样,给你做好吃的。”
白玲燕乐呵呵地说,“谢谢伯母!”
效军娘说,“效军有时候脾气有点怪和倔犟,有啥不称你意的地方,要多担待一些。”
白玲燕说,“放心吧,伯母,我俩一直都很好。”
武效军和白玲燕带着武平顺效军娘在市里公园商业逛了两天,两位老人乐此不彼,十分开心愉悦,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白玲燕不但人品好,而且很懂事,属于心目中的儿媳妇。
村里人一连几天没有见到武平顺到麻将摊打牌,也没有见到效军娘每天从场里往家中背牲畜草料,感到有些奇怪,纷纷议论猜测,引起了乔娜的注意。乔娜从侧面一打听,武平顺老两口去平西看武效军,家里则由效云和效梅照看,很是不爽。
这天乔娜在村口遇到村里赵大娘,赵大娘说,“这几天咋没见你娘啊?”
乔娜阴阳怪气地说,“人家老两口去平西看宝贝儿子去了。”
赵大娘说,“是不是效军结婚了,听说女方父母是平西当官的,看你这两个弟弟多有出息,取得都是当官人家的闺女,这可是你爹娘多年修来的福啊,以后再也不用没日没夜的在地里干活吃苦受罪了。”
乔娜心里一激动,看着赵大娘问道,“赵大娘,你这是听谁说的?”
赵大娘笑道,“你们家的事儿你应该最清楚,不少人都是这么说。”
乔娜回到家里,一见武效福就忍不住嘴笑,“他爹,好事来了,终于算熬到头了。”
武效福被她说得一愣,“啥好事让你这么兴奋?”
乔娜神秘地说,“你知道世界爷和奶这几天去哪儿了?告诉你吧,效军在平西结婚,他俩去办这事了,女方父母是当地当官的,你说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武效福不解地问,“这和咱有啥关系?”
乔娜呵呵一笑,“说你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你想啊,效军娶个平西的媳妇,将来还会回来吗,他都成了家,是不是你爹娘不用再供他学费吃饭的钱了,他俩就不用再种地了,他那十亩地由咱和效起两家一分,大不了到时候四家每月给俩老人兑钱养着。再说了,效森和效军都是上大学的人,花钱肯定比你和老二多,兑的时候他俩必须得拿大头,咱两家多少给他们一点就行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武效福想了想说,“事情没有你想的简单,效军不可能现在结婚,不要高兴的太早。”
乔娜不高兴地说,“全村人都知道,就咱家不知道,也不知道两个老糊涂是咋想的,现在这样对待我,总有一天他们要后悔的。咱必须得做好打算,那几块地咋分到时候必须的咱说了算,那块大地和村口那块绝不能给效起,小块和村南距家远的那块盐碱地咱可不能要。谁要是不答应,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武效福心情沉重地说,“你就省省心吧,已经被你算计的众叛亲离,不要再算计了。你觉得效军是个省油的灯吗,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在挨一顿打划不来。”
乔娜不以为然地说,“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效军一心想着和效森一样回来,现在家都安在千里之外了,他还顾忌这些吗,还会为这事制造矛盾吗,不要忘了,俩老人养老也有他一份,不可能一直在他家住着,最终不还得依靠咱们照顾老人,他再傻也不会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指不定到时候还得求咱呢。不行,这事我必须得先和效起透透气,不要到时候他再胡说八道。”
武效福犹豫地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看先不要和效起说,别到时候出现误会。”
乔娜说,“你别管,我盼了这么多年,付出多大的代价,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到嘴的肉不能让它飞了,我必须敲一下效起。”
乔娜满心欢喜的和武效起一说,效起媳妇反应很是平淡,“嫂子,你说这些俺可不敢想,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俺可不愿因为这被效军、效云和效梅打一顿马哥狗血喷头,到时候爹娘给俺哪俺要哪,不给俺也不会主动去要。”
乔娜在武效起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很不甘心,暗道,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还是在村里放放风,到时候老头老婆心里再不愿意也得老老实实的把地交出来。
武效军看着爹娘这几天和白玲燕谈的十分开心,高高兴兴地上车离开,心里格外轻松。转念一想,邵英英爸妈并不知道自己和她根本不存在恋爱关系,已经离开平西为她着手安排工作,一旦将来露了馅,对谁都不好,是该提醒一下让她和爸妈说明实情了。
这天晚饭后,武效军特意来到邵英英宿舍。刘小霞一见他笑道,“武班头,真难得,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看我们,是不是被白玲燕缠的走不开啊?是不是太有点重色中有了?”
武效军淡笑道,“小霞,说哪里话,不是没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