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燕爽朗地笑道,“我呀,不急,慢慢来。现在是金钱社会,关系社会,没有钱寸步难行,没有关系步步难行,只要有钱,前途、地位、权力、事业等等都会随之而来,对我来说,目标只有一个,要嫁就嫁一个有钱的好老公,那些工薪阶层,靠工资混日子吃饭的一概不予考虑,这就是我的底线。”
武效军对张艳春的想法既感到意外又感到吃惊,在班内时张艳春虽不是校学生会成员,却和校内的不少领导和学生骨干特别熟,但却没有和任何一位男生有过深过密的交往,也就是从没有和任何一名男生谈过恋爱。像她这样相貌虽不属让人见一面就想推倒那种,但全身上下也不乏吸引男同胞神经追求的女性,没有进行校内恋爱,着实有点让人匪夷所思。听此一言,熟料她的城府和心计竟然如此之深和稳重,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答案。
对于一个一贫如洗惦着软包子进城的农村娃武效军来说,心里立即泛起阵阵涟漪,实在汗颜。他悄悄瞅了一眼白玲燕,脸上已经浮现出丝丝阴沉。
的确,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真的无法在物质上给予她什么,只能让她陪着自己忍辱负重白手闯天下,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张艳春的话肯定会伤及她的自尊,毕竟,她和张艳春一样同是女人,自己愧对她了。
武效军既担心张艳春继续说些刺激白玲燕蕴含痛苦神经的话,又害怕白玲燕一时性气当着张艳春的面和自己闹情绪,故意活跃气氛哈哈笑道,“原来底线是这,怪不得那么多男生都为我们的艳春美女所不齿,不错,看得深远,只可惜我和玲燕没有机会在从这方面考虑了。”
白玲燕插言道,“谁说没有机会,机会多着呢!看你有没有这个心!”
武效军嘿笑道,“我即使有这个心,你也不会放我啊!”
白玲燕道,“谁稀罕你啊,你随时都可以啊,除了我这个头脑不健全的人会看上你,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会看上你。”
武效军笑道,“照你这么说,我还是算了吧。”
张艳春呵呵笑道,“你们斗嘴都这么甜蜜,少有啊!对了,效军,现在路班头和小团头怎么样了?”
“向美丽目前在私营医院打工,能否进平西医学院还没有确定。建民和我在同一个医院,刚刚稳定下来,情况很不乐观。至于他们俩的关系,就是一对一天不拌嘴一天白白流失的小冤家,别人很难看得懂他们是好是坏,不过,向美丽家人依然没有同意他俩的事,最早向美丽妈妈说建民必须在平西有正式工作才能考虑,等建民的工作单位落实正式上班了,又说必须在平西买了房子,再拿三万块钱的彩礼,直到现在也没有个明确意见。”
张艳春有点忧虑的说,“路班头和小团头是怎么想的?他们俩年龄在班里可都是比较靠前的,时间不等人,长此下去也不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