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燕看着武效军从房内出来将门锁好,上前挽住他的臂膀笑着说,“你们是天高皇帝远,也没人管,不会有人干涉!在这儿就是清净自在,无拘无束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武效军笑眯眯地说,“那是当然,要不我会选在这儿办公。”
白玲燕用力一掐武效军的胳膊,努嘴道,“当然你个头啊,休想在这背着我偷偷摸摸干些狗苟蝇营的龌龊事,否则我让你当太监断子绝孙。”
武效军打趣道,“你可不能对我实施暴力,否则再也做不了纯女人,让你一辈子得不到快活。”
白玲燕咯咯一笑,“去你的,又胡扯了,我才稀罕你这个臭混蛋呢,离了你我照样做女人!”
武效军看着白玲燕狡邪地说,“我才没那么小气呢,可不愿被你气死,活下来的目的是专门侍候白玲燕,整天把她侍候的飘飘欲仙。”
白玲燕把头转向一旁,“说话没有一点正性,不和你计较了,下来咱俩去哪儿?”
武效军想了想说,“先去古都商厦,再到五四广场怎样?”
“那成!”
白玲燕和武效军走后,吕飘飘揪着的心总算得到解脱和轻松,好悬啊,白玲燕要是再深究一步,自己和武效军的事就彻底的暴露了,想到这些依然心有余悸,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让人提心吊胆的鬼地方。
然而,好奇之心迫使她悄悄将窗帘拉开一条缝,看看白玲燕长的是什么样子,为何得到武效军的青睐。
白玲燕转身的瞬间,吕飘飘第一次看清了她的真面孔,光洁白皙的圆型脸庞衬托着淡淡红色的嘴唇,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乌黑发亮的眼眸透着十分灵秀,穿着没膝的短袖银灰色连衣裙,腰上绑着一条打着蝴蝶结的丝带,双腿修长白净,棕色皮凉鞋露出小巧玲珑的足趾。真是静若娇花照水,动如弱柳拂风,品貌端庄,丽质天成,温文尔雅,至真至纯。在她面前,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武效军和白玲燕下了楼,直接去了古都商厦,从一楼到四楼几乎转了个遍,看啥都比较贵,结果一分钱也没舍得花。
两人随后然后来到五四广场。
这是传统意义上的名称,位于晚明顺王府遗址上,五四时期革命青年和群众经常在此聚会,后来改名为五四广场,在上面建起一座平西剧院,四周全是商铺,是老城区最大的商业中心,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武效军和白玲燕在一家米皮店吃过午饭,沿着街道转了两圈,买了几件便宜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已是下午三点半。几个小时下来,两人都感到累了,特别是武效军更觉腰酸腿疼,再也不愿转下去,懒洋洋地说,“燕子,我实在走不动了,都已经转了两遍了,能买的东西都已经买了,咱们早点回去吧!”
“我也有点够呛,不转就不转了。这样吧,明天晚上咱们坐车,这儿离火车站比较近,带回老家的东西先放在你这儿,明天晚上你也不用回圣林了,我提前请个假赶过来从这去车站。”
“那行,我也省得来回多跑一趟,哎呀,我把——”
武效军猛然想起自己只顾陪白玲燕卿卿我我,兴致勃勃的逛街,竟然把吕飘飘还被自己锁在房间内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白玲燕这句提醒,等上了公交车,想回来都没理由了。
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不由得一时失言,差点说漏嘴,把房内还有人给说出来。
白玲燕不解地问道,“咋啦,你把啥忘了!”
武效军赶忙调整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故作惊讶地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出来的时候走的有点急,竟忘了把我房间的灯给关了,还有窗户也没打开,满屋子的酒气要是散发不出去,等明天一上班,王雨虹和吕飘飘还不得被熏得进不了屋。你先在公交车站那等会儿,我刚好趁着把东西放进去,顺便把灯关上,打开从窗户。”
白玲燕无力地说,“我一步都不想走了,你去吧,不要耽搁,快去快回啊!”
“放心吧,离这儿不太远,很快就回来。”
武效军恨不得立马跑回去,拎着东西就心急火燎的往回赶,边走边想,“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再就是白玲燕把自己看的死死的,一刻也脱不开身。幸亏白玲燕说的及时,自己不回去开门,吕飘飘待到明天也出不来。窝在房间内饿一天不说,连口水也喝不上,急就能把她急疯,肯定要恨死自己。”
白玲燕与罗筱不相上下,均属标致美女一族。武效军真有女人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孩为他钟情,和花王差不多。他和白玲燕的爱情经受住了风风雨雨,道道坎坷,重重障碍,这份不离不弃长相守的经历弥足珍贵,让人叹服,将来必定家庭事业完美,夫唱妇随,恩恩爱爱,携手到老。但愿自己和宋卿也能像他俩一样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吕飘飘起初既对白玲燕产生浓浓的醋意,又为两人的爱情无比羡慕,时间倒不显得过得慢。
半个小时过后,仍不见武效军回来,顿时生疑,暗自埋怨起来,他不会只顾陪着白玲燕逍遥,占了自己的便宜瞬间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吧,要是这样也太不负责任,没良心了。
白玲燕想撞门也撞不成,拉了拉门锁的紧巴巴,自己力气小,怎么也拉不开。她一时傻了眼,在房间内急得团团转,要是等到明天还不得把自己急疯。
此时的吕飘飘特别后悔,几乎肠子都快悔青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