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受伤住院的消息很快就被传开了,这下可忙坏了白玲燕,支应着一波又一波前来探望的人。
张艳春和李薇妍前脚刚走,王雨虹和宁萍萍跟着就来了。
宁萍萍见白玲燕婷婷玉立,身形高挑,面容白皙秀丽,温柔恬静,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和高贵的气息,对武效军照顾备至,自己与之相比,确实有些自愧不如。
自己虽和武效军暗中有染,他的这场车祸与自己有着必然的联系,内心既充满无限的心疼,又无限的愧疚,但在武效军的正牌女朋友面前多少心里有些发虚,毕竟自己在有意的偷人家的男朋友,表现的中规中矩,丝毫不愿让白玲燕看出任何破绽,内心复杂的情绪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王雨虹关心地问道,“小白,效军麻醉药过去了吗,醒过来了没有?”
白玲燕颤颤地说,“刚才醒了一会儿,和几位同学说了几句话,感到有些头疼,又睡着了!”
王雨虹忧愁地说,“小白,效军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大家都很意外,也特别的难过,只是也帮不上你什么忙,真是辛苦你了!”
“王姐!效军摊上了这事,不知以后会怎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玲燕说着忍不住转脸流起了委屈的眼泪。
武效军家人都不在这儿,没人替她分担什么,一切全靠自己拿主意,来支应。
宁萍萍安慰道,“玲燕姐!不要担心,武医生福大命大造化大,好人有好报,好人有大福,一定会恢复到当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白玲燕哽咽着说,“谢谢你的吉言!”
王雨虹说,“小白!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过于紧张,休息会儿吧,我们就不打扰你啦!”
两人走后,白玲燕心里空落落的,心里直发愁,接下来该怎么办啊,眼看住院费哗哗的像流水一样,再花上几千块钱自己可真的拿不出来,只能找同学和熟人借了。
更主要的不知效军能不能彻底的痊愈,一旦留下什么后遗症,自己该如何承担起这份责任。
想着趴在武效军床旁暗中哭了一阵,然后心神不定地到楼下开水房提水。
由于正值午饭的时间,提水的人很多,白玲燕排了会儿队,突然从旁边过来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提着水壶过来,立即引起了她的注意,心说,这人怎么恁眼熟啊,以前像是在哪儿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
那中年妇女抬眼见白玲燕在看她,也是一愣,盯着她仔细看了几眼,然后走到她的近前,认真地问道,“请问你是不是白玲燕啊?”
这话问的让白玲燕有些突然,怔怔地问道,“你是?”
中年妇女淡笑了一下,惊疑地说,“真是你呀,我说咋看着你有些眼熟,我是冯玉笛你冯大姐,武效军学生佟浩翔的妈妈!”
“哦,原来是冯大姐啊!你怎么在这儿呀?”
“昨天,我家浩翔得了急性肾炎在这里住院。你怎么也在这儿呀?”
“嗨,大姐!甭提了,效军他昨天晚上被摩托车给撞了!”说着眼泪汪汪的。
冯玉笛顿时大惊,昨天上午还陪着自己跑前忙后的给浩翔做检查,不到一天的功夫怎可能出车祸啊,这也太意外了,寒脸惊问道,“妹子!我没听错吧,武老师怎么遇车祸啊,伤得重不重啊,有生命危险没有?”
白玲燕怅然地说,“没错,不轻啊,头皮缝了六针,锁骨轻度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伤。”
冯玉笛听着心里一阵紧张,提在手中的水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急问道,“他现在哪个科室?”
“脑外科406房间!”
冯玉笛转身离开开水房直奔病房。
白玲燕看她反应如此强烈,心里感到有些怪怪的,忙提了水回到病房。
此刻,冯玉笛看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武效军,顿时心如刀绞,泣不成声。见白玲燕回来,强忍着心痛,抹了一把眼泪,含着眼泪说,“小白,你是医生,武老师他——”
“哦,大姐,现在问题倒不是特别严重,看以后恢复情况了!”
“唉,多心细的一个人啊,咋突然遭遇车祸了,老天咋这么对好人不公啊!”
“大姐,谢谢你对效军这么关心,事已至此,只能坦然面对了!”
“武老师家人知道吗?”
白玲燕摇摇头。
“这么说,就你一个人在这照顾武老师了!”
白玲燕点了点头。
“妹子,武老师对我家孩子特别好,我们全家都十分感激他,想必你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恐怕要住很长一段时间院!我作为孩子的家长,理应为武老师做些什么。你既要上班,关于武老师的事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个人跑来跑去肯定吃不消。多个人多吧帮手,要不这样吧,趁着我家浩翔也在次住院,孩子的病已经稳定下来,这段时间医院这块我守着,你帮他去忙别的事情吧!”
武效军正处于关键危险期,自己孤身一人,要到外面去为他借医药费,他身边没个陪护肯定不行,也放心不下,虽对效军和冯薇薇的关系心存疑虑,但见冯玉笛态度这么诚恳,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不答应确实没办法。
“大姐,给你添麻烦了,太谢谢你的,以后我和效军绝对不会忘记你对我俩的好的。”
“傻丫头,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好啦,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