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随之产生了好奇之心,他可没有直接开门进去,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旁,向里窥视,不由的一愣。
一眼看到,宁萍萍双手枕着前额趴在桌子面,长发飘落,将她妩媚的俏脸遮盖的不留一点缝隙,面前放着尚未合上的书籍,旁边是一个笔记本,笔也没有合上,扔在一旁。
想必是她在熬夜看书,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顿时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小宁,真够胆大的,一个人在这里看书也不知道害怕。
这儿紧邻古都大厦,是老城最为繁华的地方,各色人等鱼目混杂,更是偷盗抢劫违法犯罪分子经常出入光顾的地方。
办公室在这栋楼的二楼,下去斜坡楼梯直通商厦出口,一到晚上,要是晁友贵上夜班或外出不亮灯的话,黑灯瞎火的,那些个喝醉酒的,急于解决内急又一时找不到厕所的人就跑上来方便。
如果哪个人突然发现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单独在这里,心生邪念,神不知鬼不觉的撬门而入,把她一个弱女子给糟蹋了,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想着心里就发憷,他可不愿与自己有染的女人让别人给占了便宜。
武效军悄悄把门打开,心情沉重地走到她的身旁,随手翻了桌子上面的《公共基础知识》和《行政职业能力测验》参考书,看她笔记上面字迹清秀,条理清晰地记着章节要点,暗自苦笑了一下,她这是挑灯夜战,用心苦读,在为区里科级干部选拔考试备考。
转而一想,她有亲姑父常务副市长常市长这位大后台,能不能考得上,能不能被提拔,就是他老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没必要为考试煞费苦心,她干嘛要这样呢?
一个解释就是她第一学历是中专,而且还是护理专业,与考试科目风马不相及,与将来要从事的工作毫不相干,她在临时抱佛脚,拼命地用功补课,积累公共知识,储备能量。
再一个解释就是她不想在姑父的庇护下上位,要用实力证明自己有能力通过选拔测试,这点最符合她争强好胜和不服输的性格。
果然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小女子,十分的难得,敬慕之情油然而生。
看她睡的十分香甜,轻轻撩起她那散落的秀发,在额头上心疼地亲吻了一下,用手触了触她的胳膊,轻呼道,“小宁,醒醒!小宁,醒醒!——”
宁萍萍看书看的实在累了,忍不住强袭来的倦意,趴着就睡着了,正睡的香甜的时候,耳畔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仰脸翻了一下身。
朦胧中迷离着眼神见武效军立在自己面前,眉头紧锁,双目紧盯着自己,表情非常的严肃,心里一惊猛然站了起来,本能地抬起双手,抓住他的双肩,十分激动地说,“效军!你咋突然来啦,什么时候来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武效军并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用充满爱怜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宁萍萍一番,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干什么,顿时脸上泛起片片红晕,娇羞地说,“看什么啊,有啥好看的,好像八百年没见过似的,看得人家极不自然!”
武效军淡笑着说,“我倒要看看面前的大美女骨子里都有些什么,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如此大胆,不怕坏人突然闯进来,敢在这个危险的地方独自一人过夜!”
宁萍萍闻言,释然了,原来这个臭家伙在为自己担心,蛮有良心的嘛,心中大喜,忍不住上前在他脸上猛啐了一口,娇嗔地说,“你真好,心里还装着人家!”
听到这声有点让人酥酥麻麻的声音,近距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香气,情不自禁地将她的蛮腰往近揽了揽,她很欣喜地小鸟依人般顺势依偎在他那宽厚的怀中。
武效军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开玩笑道,“你睡的好沉啊,和头死猪差不多,叫半天都没反应,还以为一直不会醒呢!”
宁萍萍撩起额前的长发,仰面看着他有些猥琐的表情,伸出玉手轻轻一推他的下颌,撒娇似的说,“臭嘴!你才是死猪呢!”
武效军旋即讨好的说,“好好好,我是死猪!”
“嗯!这还差不多!”
武效军突然把脸一沉,一把把宁萍萍推开,把她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啦,突然发的是什么神经,刚才还嬉皮笑脸的,咋突然像变了个人儿一样,眨巴几下灵动的双眸,疑惑地看着他。
武效军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她一会儿,表情非常严肃地说,“萍萍,你一个人在这知道有多危险吗,刚才我不动声色的就走了进来,而你呢,一点反应都没有,幸好是我进来,要是换做坏人是什么样,你想过后果吗?想着都心有余悸,你这么聪明的人怎能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宁萍萍眨巴眨巴眼睛,想着武效军的担心也是对的,要是坏人进来,自己很难保证不湿身,上前莞尔笑道,“我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啊!不是没有坏人来吗?”
武效军冷冷地说,“你还在笑,要是坏人进来,一切都晚了!”
宁萍萍看他确实在为自己的安危担心,这是一种爱的表现,发自内心单纯的爱的表现,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为自己忧,为自己喜,感到格外的幸福和甜美!
宁萍萍拉住武效军的双手,轻轻摇晃着,声音温柔地说,“好啦!别板着一副面孔老吓人啦,人家看着心里直害怕,人家知道错了,给点笑容可以吗!”
武效军不露声色地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