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灵异离奇的是,有人传言,古都商厦那儿一到晚上,天上就出现火团,冒着青烟,还有呜呜哇哇凄凄惨惨的哭声,谁也没见到从里面出来一个人,非常的瘆人,连警察都不敢进去。
至于别人说什么隐瞒不隐瞒,市委市政府领导如何如何,离自己实在太远,也没有什么关系,白玲燕倒是听听而已,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但另外一种传言,不得不引起她的注意,让她感到有些紧张和不安。
为防止参与善后处置的人员走路消息,市政府有个规定,凡是进入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都要被隔离审查,一个月后才能给放出来
一个月?
效军要是一直待在山上,甭说提心吊胆的干工作,就是急也能把他给急疯了,何况,自己现在情形,既要每天去上班,还得想方设法照顾好自己的身子,真的出点啥事,身边连个人儿都没有。
何况效军整天愁眉苦脸,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不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一天就高兴不起来,他要是倒下了,自己还真无法收拾。
白玲燕这么想着,越发的着急和后怕,一连几次向武效军医院给林霞打电话,没有从山上传来的任何消息,至于武效军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林霞也是一问三不知,无奈之下只能一天一天的等,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心情急躁的武效军父亲。
元旦放假,白玲燕特意给武平顺买了一只烧鸡,做了几个菜,给老人家补补身子,但武平顺却没有一点胃口,仅吃了几口,就唉声叹气的放下了。
“小白,效军去殡仪馆都一个多礼拜了,里面能有多少事,早该处理完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至于武效军什么时候回来,白玲燕心里也没有一点底,但又不敢吧自己听到的告诉他,指示安慰道,“爹,他们是市政府组织上去工作的,那都是统一行动,任务结束自然就回来了,现在急也没有用,再等等,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嗨,在家里提心吊胆的总怕你们在这里出啥事,在这心焦毛乱的一直见不到人,我都快闷疯了!”
“爹,效军这也是工作,他有没有啥事,你就放心好了,该吃吃哦该喝喝,不用太着急!你要是急出个好歹,我咋向家里人交代啊!”
“说是这么说,可我这心总是不踏实!都到这时候了,看来今天有事白等,没有任何希望了!”
“爹,这几天你跑来跑去的,吃没吃好,睡没睡好,早点休息,说不定明天效军就回来了!”
“我天天都是这样想,连点消息都没有,每天都令我失望!”
这时,大门突然一响,白玲燕和武平顺忙回头一看,见是武效军,顿时又惊又喜。
武效军看老爷子正和白玲燕在吃饭,吃惊的问道,“爹,什么时候过来的?”
自己提心吊胆的煎熬了这么多天,突然见到自己时刻牵挂于心的小儿子,武平顺心里反而更加的痛苦,没有给武效军好脸子看,很生气地底下头,沉着脸一言不发。
这么多天不见,白玲燕一直处于担忧和恐惧之中,突然见武效军回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激动的差点没有哭出声来,起身哽咽着埋怨道,“你是怎么啦,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爹已经来五六天了,整天为你担心,连饭都吃不下,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你看把爹都气成啥样了!”
武效军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后悔自己没有考虑亲人的感受,让他们多遭受一天多的煎熬,自己应该提前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好有个心理准备,只是为了安抚宁萍萍受伤的心,和她缠绵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给予赶车,把这是给忘了,这么贸然的回来,确实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
看着两人喜怒的样子,苦笑着解释道,“我这是去工作,上面有规定,传呼机不让带,更不让给外面打电话,也不让单独下来,没办法的事。今天下午任务刚结束,我就急着回来了!”
武平顺半天抬起头,颤着声音道,“回来好,回来好,赶快吃饭吧!”
武效军把宁萍萍哄开心了,宁萍萍特意把中午基本没咋吃的饭重新热了热,两人开心地吃了,但为了不引起两人的怀疑,还是淡笑着说,“嗯,吃饭!吃饭!”
看着武效军低头吃着饭,武平顺和白玲燕心里好受多了,也跟着吃了起来,无事一身轻,武平顺一颗石头终于落地,心情大好,胃口大开,几天来难得吃上一顿饱饭。
武平顺不解地问道,“效军,你去干什么工作了?累吗?”
自己这个老爷子心很细,这种时候不能多说半句让他起疑心的话,想了想说,“其实我们除了不让和外面联系外,在山上挺好的,也就是做些接待遇难者家属,认认尸,引导着他们办理一些手续什么的,任务也不重,虽然是个鬼地方,但每顿饭都是四菜一汤,晚上住的地方还有空调。每天还有一百块钱的补助。当然了,在上面不知道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又处于非常时期,外面啥情况都不知道,就是心里着急!”
“只要不受委屈,能回来就好!你知道这场大火是怎么回事儿吗?”武平顺问道。
“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在指挥部我也听到一些,商厦被新加坡一家公司承包了,准备元旦开门营业。地下一层和地上(负)一层是大型超市,由外商直接经营,二楼是服装,三楼卖家具,租给了个体户,四楼是办公场所和一个私人承包的歌舞厅。商场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