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别说啦,恶心死了!”
吕飘飘娇嗔地说着,不自主地贴近武效军的身子回头往那片树后看了一眼。
大约走了三四里路,沿途听到五六次嘤嘤嗡嗡声,每当听到那种特殊的声音,吕飘飘总是下意识地推着武效军匆匆走过,搞的紧张兮兮的,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两人轻喘着在一片小树林的凉亭下长条椅上坐了下来,武效军看着吕飘飘笑眯眯地说,“你是怎么啦,人家演奏人家和谐进行曲,咱走咱的浪漫步,互不干涉,互不打扰的,干嘛推着我走的那么急,不能饱眼福连耳福的机会都不给我,真不友好!这个损失你得给我弥补一下!”
说着在吕飘飘耳边啐了一口。
吕飘飘心头一惊,呆呆地看着武效军地说,“你真坏,偷着欺负人家!”
“其实,你心里也想听一会儿,也想看一看,对吗?”
吕飘飘娇羞地说着,“呸呸呸!不理你了!”
吕飘飘低头回味着路上树林里女人特殊的声音,在这个幽静的夜晚,在这个夜晚在公园里,不知有多少人沉静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要是和他时尚一次,赶潮一次,体验一次,为自己这个留恋之夜打一下深深的印痕,定将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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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深情地专注地激吻一会儿,吕飘飘缓缓移开被武效军洗礼过的粉唇,眼里含着泪花喃喃地问道,“效军,你爱我吗?”
武效军喘着粗气,理了理她的头发,轻抹一把她脸上的泪痕,真切地说,“爱,太爱你了,虽然我不能答应你什么,不能给你什么,但你始终会深深刻印在我的心里,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是我的惦念和牵挂!”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就是今生我在平西最亲近的人,无法忘怀的人!”
武效军十分感动地沉默着,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裙领内。
吕飘飘按住武效军的手,声音孱弱地说:“别别别,我怕!”
“怕什么,都半夜了,不会有人来这里。”
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漂亮美人。
吕飘飘在野外公园里的灯光下格外的迷人耀眼,给武效军一种别样的感觉,让他看的如痴如醉,眼神中充满贪婪。
吕飘飘看着武效军醉眼迷离,垂涎欲滴的眼神,心里砰砰跳的特别厉害,十分害羞地低下头,小声羞涩地说,“看啥啊,又不是没见过,看得人家挺难为情的!”
武效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猥琐地说,“我没看你啊,只是在欣赏一件美轮美奂的珍贵人体艺术品。”
“你狡辩,明明是在看人家却说是欣赏,这不都一样吗?”
“一样就没有穷富了,古人云,皇帝坐过的树桩叫龙墩,皇帝调——戏良家妇女叫游龙戏凤,乡下二大爷坐过坡的树桩是树橛子,调——戏妇女吗则叫混蛋耍流盲!”
“说来说去还是你有理,绕来绕去都一样,就会耍贫嘴欺负人!”
“呵呵呵,和你贫是正当的吗!”
“正当个屁,你和白玲燕贫才没人有意见!”
“咋扯上她了啊,现在是咱俩在一起度良宵!小宝贝,问你句话,要是现在在这里那个话,你会像他们一样喊叫吗?”
“去去去!有点正行好不好!”
“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还有啥正行啊!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