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姐,玲燕嫂子坚强着呢,不但没被效军哥的病压倒,反而不离不弃,带着孩子四处筹钱,寸步不离陪效军哥看病,那种毅力和真情令人特别的佩服和感动,说句实在话,我可做不到!”邵英英毫不夸张的说道。
“嗯!我要开会了,先挂了啊!”
秦梅香说着神情落寞地放下了电话,起身走到窗前,双手抱肩独自发呆,平时窗外视野内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和纵横交错充满生机快节奏的宽阔街道,此刻却变得一片模糊。
秦梅香神色十分凝重地看着窗外,思绪瞬间拉回到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这么多年来,身在遥远异乡奔波的武效军和两人爱情的结晶思真,虽然无法像常人那样,享受朝夕相守家的温馨,却像无形中的两只翅膀,支撑着自己苦苦挣扎着坚强的一路走来,在风雨和艰难中摇曳飞翔,难道上天有意在捉弄自己,不敢想象武效军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一旦生命中的那只翅膀折损,失去对远方的默默牵念,自己的未来将意味着什么。
独自郁闷良久,突然转身来到董事长冯薇薇办公室。
冯薇薇对会上众人的反对和质疑,早在预料之中,并没有影响自己的心情,签批完几项重要文件,正在悠闲地听着轻音乐,见秦梅香愁眉苦脸的过来,想着她是为自己的突然决定而来,忙关掉音乐,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笑呵呵地说,“秦经理,过来了,请坐!”
秦梅香失神地在冯薇薇对面坐了下来,悠悠地看着冯薇薇,双眸中立马涌动起朦胧的水光来。
“秦经理,看你心事重重的,难道因我事前没有和你沟通,就在会上力排众议作出决定,让你心里感到委屈和不舒服吗?”冯薇薇微笑着试探性地问道。
秦梅香轻轻摇摇头,“薇薇姐,你想多了,根本不是!”
“那是为什么?”冯薇薇见秦梅香不管自己叫冯董,却称呼薇薇姐,说明不是工作上的事,什么事能让眼前这个惜泪如金的梅香如此动容呢,不由的急切的追问道。
“薇薇姐,我的命好苦啊,效军他得了癌症!”言语之中,流露出了几分萧瑟之意。
“你说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冯薇薇脸上残存的一丝笑容瞬间就变得僵硬,完全没有平时强势女人的表现,绕过老板椅来到秦梅香身旁,双手扶着秦梅香的香肩,声音忐忑的惊问道。
秦梅香哽咽着把邵英英的话说了一遍,难掩内心的忧虑,情绪有些失控的说,“薇薇姐,效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思真以后该怎么办啊!”
冯薇薇对秦梅香和思真与武效军的关系早就心知肚明,碍于情面,始终没有将她们的这层关系说破,秦梅香突然这么说,让冯薇薇真切地感觉到秦梅香对武效军感情的坚守和执着,自己和武效军的那份感情充其量只是个玩伴而已,她们才是骨肉相连,扯不断理还乱事实上的一家人。
虽然,这么多年来,秦梅香和武效军没有在一起,武效军和思真没有相见,无论相隔多远的距离,无论各自在什么地方,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形的纽带依然将她们的心绑在一起,无法分开。
去年,武效军曾向自己流露出与思真相见相认的抑郁心情,秦梅香刻意对他冷漠,疏远和撇清关系,都是残酷现实情况的下的无耐之举,相较之下,梅香内心所承受的压抑和痛苦远比效军要大得多,既然梅香主动向自己坦诚她和效军的真正关系,自己没有任何拒绝和推脱的理由不帮她们这件事。
冯薇薇愁容满面地松开秦梅香的肩膀,神色微缓道,“梅香,我早就知道你和效军的关系,放心吧,效军不会有事的!。或许是效军相见思真了,故意让邵英英和你这么说,博得你的同情和怜悯!即使真的患了病,目前仅是可能得了纵膈淋巴瘤,恶性的几率很大,但并不一定就是恶性肿瘤!”
“梅香姐!你不要安慰我了,不可能是假的,邵英英从来不会说谎!”
“人都是会变的,何况邵英英也没把话说死啊!这样吧,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先给白玲燕打个传呼,了解一下情况!”
“薇薇姐,太好了,谢谢你!”
“说什么呢,咱俩是好姐妹,何况效军是我和我姐的救命大恩人,咱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谁也不希望效军有什么闪失!”
白玲燕的说法虽没有邵英英夸张,但基本是一致的,武效军患病是肯定无疑。
白玲燕说邵英英昨天下午刚到,正和武效军在家里,肯定是武效军让邵英英给秦梅香打电话,说出自己大限临头的病情,见思真心之切可见一斑,此时这么做,足见其病要比自己想像的严重得多。
放下电话,一脸阴郁地来回在房内走了几圈,忽然止住脚步,强忍着内心强烈的担忧,双眸紧盯着泪眼涟连的秦梅香,用幽怨的口吻说道,“梅香啊,咱俩在一起搭档共事这么多年,我对你是十分了解的。今天我要说你几句!你就是性格太倔强,固执!担心影响效军和白玲燕历经磨难最终建立起的家庭和她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劈尽烦扰,砍断情丝,牺牲自己,成全他人,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刻意和效军保持互不来往的关系没有错,煞是感人肺腑。但你要明白,无论以前你和效军怎么样,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可以无视他,疏远他,冷漠他,但思真毕竟是他的孩子,你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不让他们父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