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宁萍萍很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后,缓缓的睁开她美丽的大眼睛,看到身边的武效军面朝自己,蜷缩着的膝盖抵着自己的小腹睡得很香,那均匀深沉的呼吸声,忧郁的脸部神态,给人以特别的感觉。
宁萍萍不自禁的将素手伸进他的双腿间,静静地将握着那软绵绵的东东,痴痴地望着武效军的脸,却不忍心打扰他的美梦。沉默良久,悄悄穿好衣服,洗漱后捯饬了一番,感觉满意之后,出门买早餐。
夜里,武效军满脑子想的都是冯薇薇,秦梅香和两个孩子,辗转反侧,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入睡,醒来之时,发现宁萍萍不在身边,侧耳听听外面没有任何动静,迷瞪了一会儿,便起了床。
到卫生间方便洗漱出来,没了宁萍萍的身影,没了香气扑鼻的饭香,感觉客厅里空当当的,有种莫名的沉静和空虚感,“这丫头,不吭不哈的能去哪儿呢?”自语着回到卧室,坐在写字台前,写起材料来。
武效军写着写着自笑起来,两份材料,一份竭力忽悠讨好区委区政府,谋求认可和支持,一份吹嘘夸大平西市及河东区的优势,取悦薇薇公司来平西发展,皆出自一人之手,连自己都不知站在哪一边,究竟在替谁说话,是否会欺骗了薇薇。
放下手中的笔,沉思了有十来分钟,只听外面房门一响,紧接着,宁萍萍蹑手蹑脚的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见武效军闭目在那坐着,一脸惊讶的说,“老公,起来啦,还写材料呢!”
武效军睁开眼睛,看着宁萍萍抿嘴笑问道,“我正纳闷呢,一早你丢下为夫一人,跑出去干嘛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宁萍萍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安道,“我醒的时候,看你蜷着身子睡的像头小猪似的,没叫你,出去买早餐,顺便到早市上买条青河大鲤鱼和青菜。正要回来,接到悦彤给我打的传呼,忙给她回了过去。昨夜被那个小伙子真的被活活打死了,而且就是陈部长的儿子肖晨,区里不少人已经知道这事了。悦彤打算十点半到陈部长家去一趟,问我是否愿意搭伴,我便答应她了!”
虽然猜测是陈部长的儿子,真的得到证实,武效军心中还是有些震惊,哀声叹气道,“果然这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打人的凶手抓到了吗?”
“警察正在调查,还没有任何有关凶手的消息,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宁萍萍语气深沉的说道。
“她和你还说别的了吗?有没有提起昨晚咱俩的事?”
宁萍萍看得出来,昨晚遇见郑悦彤,武效军表面上轻松,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踏实,淡淡地道,“悦彤说我在你面前有些过,当面不好意思把话说穿,当时之所以那么说,是故意开个玩笑,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就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只是有点担心她误会,往歪处想,给你带来烦扰!既然她和你已把话说透,我也放心了!”武效军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说。
“老公,说句心里话,我倒真的希望她认为咱俩在谈恋爱!好啦,别作者像尊佛像发愣了,起来,吃早餐!”宁萍萍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邪笑,说着把武效军拉起来。
宁萍萍和郑悦彤一起看过陈雅芝部长回来,武效军已经把材料写完,水煮鱼也早已做好。
午饭时,宁萍萍颇有感触地说,“我和悦彤到的时候,陈部长家里去了好多人。毕竟,肖晨才十九岁,正值花样年华,又是肖家视若掌上明珠的独子,无论他如何年少轻狂,调皮捣蛋,在外面胡混惹是生非,突然间失去一条鲜活的生命,让人心中还是特别的难过。丧子失孙之痛对陈部长家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陈部长和公公,婆婆那种伤心劲儿,几乎处于崩溃状态,让人看着鼻子都酸酸的。”
武效军心情十分复杂地说,“摊上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是极度痛苦,然而一切都悔之晚了!只能说是优越的家庭环境,过分的溺爱,畸形不当的家庭教育,毁了肖晨的前程,葬送了他的年轻生命,对事业蒸蒸日上,官运亨通的陈部长来说,她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和心灵的创伤恐怕很难愈合,十分的可悲啊!”
宁萍萍黯然神伤地说,“陈部长的惨痛教训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想起以前自己的经历,与今天的肖晨何曾不无相近相似之处,看到他落此悲惨的下场,就全身颤栗,不停地发抖,太可怕了。幸亏及早醒悟过来,改弦更张,否则,长此下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真切的感觉到,一个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太重要了。你是做父亲的人,无论工作再忙再累,都要把孩子的教育放在第一位,都要把孩子的事放在心上,千万不要撒手不管,放任自流,那是要害孩子的。”
武效军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端起脸道,“无论将来我有多少孩子,都会认真用心的对待他们,让他们身心健康的成长,成为一个对家庭对社会有用的人。我想,有你亲身的经历和体会,在这方面,将来你会做得更好,更到位!”
宁萍萍一愣,随即口中发出惊愕的声音,“我?”接着缓和了下语气道,“可没想将来自己会有孩子,注定今生不会成为一个好妈妈!”
武效军看宁萍萍脸上露着有难言之色,讪讪道,“言之过早!言之过早!”
六点多的时候,武效军回到自己家里,突然有全身放松的感觉。
三天的假期,本想着独自一人在家里清净的度过,没想到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