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全身被淋的像落汤鸡一样,身上的泥巴、杂草被一阵暴雨冲洗的干干净净,一下子没有了闷热难耐的缠绕,如同洗次淋裕,自然轻松舒爽许多。
白玲燕经过暴雨的洗礼,发梢挂满晶莹剔透的雨珠,杏脸桃腮格外妩媚动人,湿漉漉的连衣裙紧紧贴在身上,白嫩的肌肤蒙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将她那优美婉转曼妙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白嫩****呼之欲出,两条**唯美诱人,更显得丰姿绰约魅力四射亭亭玉立,令武效军暗叹不已,仿佛秦梅香站在自己面前,心头潺潺,垂涎三尺。
无意扭头发现武效军目不转睛呆愣发怔的细细欣赏自己,白玲燕顿时局促不安,满面泛红,**的,心脏突突直跳,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臂将胸间抱的紧紧的,弯腰微俯身子蜷缩,媚眼含羞一言不发,默默看着路上急进奔流的雨水。
武效军心里似乎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激情四射,欲罢不能,无名冲动和**不停地来回翻滚,此时此刻多么希望是秦梅香张开双臂,笑容可掬地向等待自己的爱抚,但只能是一种幻想,可望可看可叹而不可及的事情。他咬紧牙关,克制强忍,轻轻摇了摇头,竭力平复内心的波动,转移来的自然而又滑稽可笑的非分念头,无话找话道,“这天真怪,说不下雨吝啬的像张忠实老鳖一,铁公鸡一毛不拔,慷慨大方起来却又挥金如土,一泄如注。不知会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止。”
白玲燕蜷缩着身躯,来回走动了几下,轻轻跺了跺脚,娇羞欲滴轻言细语地说,“还算幸运,我们提前从上面下来,要是在山间小路上,连个避风躲雨的地都没有,只能任凭狂风暴雨发落,毫无招架还手之力,肯定会更加悲惨。”
武效军心神不宁忐忑不安地微笑道,“说的也是啊,这儿距住处不远,道路相对宽绰平坦好走,即使晚一点也无所谓,雨总会有喘口气停歇的那一刻。怎么样,身上感觉有点冷吗?”
白玲燕看了一眼武效军,松开双臂,轻轻蹲下身,用双手摆弄摆弄裙摆,拧了拧浸在裙中的雨水,抿嘴笑道,“没事,现在是火热的夏天,虽经风吹雨淋,没有一点冷意,感觉十分清新凉爽。不要着急,没关系,再耐心等一会儿吧。”
傍晚时分,风停雨住,两人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出草棚,一路步履蹒跚趟着浑浊不堪哗哗流淌的雨水,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到小镇,顺路在街上捎了两屉小笼包,直接回到房间洗簌休息。
第二天,烈日当头,山高地燥,蝉声阵阵,蛙声鸣鸣,热气腾腾,又恢复了往日的炙热。
经过一夜的沉眠休整,两人精神焕发,劲头十足,八点刚过就来到镇团委办公室。一位三十岁左右,身段苗条瘦弱,一脸病态的女士正在低头弯腰拖地。
白玲燕直接开口问道,“请问公雪芬书记在吗?”
那女士直起身看了看两人,抿嘴微笑道,“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
武效军说,“我们是平西医学院的学生,受团县委委托来调查希望工程救助的儿童。”
公雪芬赶忙放下手中的拖把,笑容满面热情地挺招呼两人坐下,又是倒水又是端茶,忙活一阵方才坐下,有点愧疚地说,“对不起,昨天身体有些不适输了点液,没能及时接待你们,还让你们来回跑了几趟,实在抱歉,请多多原谅。我这儿有一份救助儿童的名册,对你们走访会有所帮助,可以参考一下。”说着,起身从文件柜内取出全镇五十一名救助儿童的花名册放在两人面前。
武效军忙气了,多些你为我们开展工作提供这么好的便利。”
公书记对这些儿童的情况相当熟悉,耐心向两人介绍了这些孩子主要分布在哪些村,在什么方向,路程的远近,如何走等情况,让两人做到心中有数。随后三人商量了一下,这么多学生多数住在不通公路的山上,最远的距镇上有四十多里路,如果顺利的话,最快也要四五天走完,要是出现意外情况,没有十天八天难以完成,只有按照先行走访人员比较集中的村庄,然后再去比较偏远的乡村,不能走回头路这种思路行动。
两人告别公书记,离开镇政府,一路询问打听,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小路,用了大约四十分钟,来到镇政府后山山坳中名为岭后的村庄。
村子比较大,曲曲弯弯、高高低低有上千户人家,总体感觉贫困者居多,很少看到翻建的新房。
在一位小姑娘的指引带领下,两人来到村里小学,见到要走访的第一名儿童贝宁的父亲贝山。
贝山是一名民办教师,教了将近二十年的书,虽然四十多岁,却显得相当苍老,正在用大扫把打扫校园卫生。一见两人立即迎了上来,武效军简要说明来意,他很热情地招呼两人来到一排平房教室后面的一间破旧矮房内,他们十分简陋的家中落座。简单寒暄几句,武效军和白玲燕拿起笔记本和笔,开始问道,“贝老师,你能向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学校的情况吗?”
贝老师谈吐文雅,不紧不慢地说,“当然可以。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学校的基础设施大都是八十年代初的东西,教室破烂不堪快成了危房,课桌都是泥糊的,板凳是学生从自己家里搬过来的,由于没有电灯,冬天早自习点蜡烛,晚自习从来没上过,一些课程受时间所限课时被压缩,对孩子学习成绩的提高很受影响。”
白玲燕问道,“学校老师的情况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