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说起儿子思真,乐的合不拢嘴,“说句心里话,第一次见到思真,我心里格外的兴奋,不是刻意说自己儿子好,思真小脑袋瓜很灵活,特讨人喜欢,可惜现实不允许,否则,天天让他待在我的身边。”

冯薇薇看着武效军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浅笑道,“看把你美的,你能有这样称心如意的宝贝儿子,除了秦经理之外,你要特别感谢秦经理母亲和江伯伯这些年的悉心照顾,见过她们了吗?”

提起赵舒婷,武效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高兴的俊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幽幽地说,“去了!只是她对我很愤慨,不愿理睬我!”

冯薇薇只身一人在外,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赵舒婷当成最要好的朋友和长辈,赵舒婷每次谈起秦梅香的事都是唉声叹气的,愁的要命,忍不住都要开口骂上武效军几句,赵舒婷没把他从家里赶出来已经够给他面子了。

其实,遇上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父子无法团聚这样的事,武效军也十分的无奈,他能够亲自登门去看赵舒婷和江玉衡,除这些年对思真有着浓重的父子亲情外,对秦梅香也有着深厚的特殊感情,说明他心里依然有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比起那些脱下裤子图痛快,提起裤子不认帐,没有责任感自私自利的混蛋垃圾无赖,秦梅香够幸运的了。

冯薇薇沉思了一会儿,淡淡地劝说道,“秦经理这些年遭受的痛苦和磨难,一直到现在带着孩子不肯再嫁,除了她爸爸所造成的因素外,你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应当理解老人的心。不用担心,毕竟你和思真有着骨肉亲情,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有些事情不能再用老眼光来看待,多少年大家接受了残酷的现实,早已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可自责的。”

武效军低声说,“赵阿姨这样,我心里倒觉得更好受些,只要她能对思真好,我受再大的委屈都无所谓,何况,在赵阿姨面前,我并没有半点委屈的感觉!”

冯薇薇手里把着盏,悠然地品着茶,抿嘴娇笑道,“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你和郑女士也来好几天了,明天是周六,晚上我不做别的安排,把秦经理,赵阿姨和江叔叔都叫上,咱们一块在家里吃顿私人便饭,算是给你和郑女士接风洗尘,也给你们当个和事老!”

“谢谢你,薇薇姐!棣康怎么样?来几天了,还没见小家伙,心里很是着急!”

“小家伙有悦悦姑娘照看着,好着呢,快会走路了,你见了一定开心得不得了!在思真和棣康这两个孩子面前,还是要有个顺序。这几天我之所以没让你到家里去,主要考虑秦经理的感受,你们属于那种不是一家人的真正一家人!虽然这种关系很微妙,现实就是这样!”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我有些不敢苟同,对我来说,咱们也是一样!”

“说笑了不是,我和棣康与你的关系没有任何纽带和联系,与你和秦经理,思真的关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关系,无法相提并论!说句心里话,我的特别感谢你和悦悦,是你么人两个给我奉送上棣康这个最为珍贵的礼物,让我将来有所依靠!”

武效军心说,你更应该感谢你前姐夫佟逢春和他的小媳妇陈梦茹,为了生棣康,陈梦茹将自己年轻宝贵的生命都搭上了,只是这些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轻笑道,“棣康一出生就没有了亲生父母,也是一个很不幸的孩子,不过他能遇上你这么好的妈妈,也是个幸运儿!悦悦表现的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悦悦这姑娘人确实不错,机智聪明,很懂规矩,手脚很利落,做什么事都肯用心动脑子,做得至善至美,让人无可挑剔!只是这闺女也是个不幸的孩子,前几年她爸爸在煤矿,因瓦斯爆炸失去了生命,前段时间她妈妈夜里突发心脏也去了世。”

武效军闻言心里猛然一惊,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悦悦妈妈也不在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冯薇薇一脸阴郁的说,“也就是十天前,谁都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突然,悦悦闻讯当时就晕厥过去了,把我和窦阿姨吓得够呛,劝了好半天,才把她的情绪稳住,然后就急匆匆的坐飞机回去料理她妈后事去了。”

此刻,武效军心里很不是滋味,论起感情,邱悦悦自然比不上秦梅香,冯薇薇,宁萍萍等人,好歹也是自己破了她的处,两人有那么一段**蚀骨的故事,岂能说忘就能忘掉,本想着这次能和她见上面,孰料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莫大的遗憾,忍不住伤心地追问道,“悦悦现在回来了吗?”

冯薇薇郁闷的说,“没有!昨天打电话说,正在家里处理房子,过几天才能回来。悦悦平时在身边感觉不到什么,突然一离开总觉得少些什么,有些很不适应,棣康由窦阿姨照看着,总觉得不放心。”

武效军心情十分复杂地惋惜道,“你有此感觉,说明你早已习惯了悦悦照看棣康,甚至把她当成自己人来看待。去年,在同源时,悦悦曾向我提及过,她妈妈身体不好,一心想着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只是她心气高,脾气也有些犟,一直没有谈恋爱,她妈很头疼,到你这儿来,她妈一百二十个不同意,但女大不由娘,最终她还是来了。好不容易在你这有个落脚点,竟然连家里唯一的亲人都没有了,真够不幸的,以后你可要多多关照她啊!”

冯薇薇真切地说,“有时我在想,悦悦的确帮我做不了事,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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