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萍萍忿忿地说,“我怎么知道?竟然给郑悦彤打了七个传呼她都没有回,不觉得是冷脸硬贴人家的热屁股吗,不觉得丢人吗,接了个香岚湾的电话,再也不打了,不就是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吗。那是什么地方,大半夜的你们在那里不是开房又能干什么!要不是今天是周一,是不是现在还呈鱼水之欢的快活,不肯离开啊,难道是我冤枉你们了吗。我还傻乎乎的担心受怕,在你办公室里等了大半夜,没想到你现在会变这样子,更没想到郑悦彤是这样的人,我简直是看瞎了眼。”
武效军突然明白了,怪不得这么生气,昨夜宁萍萍去自己办公室了,查了自己的通话信息,她原来说不回来,怎么又突然又回来,还急着找自己呢,按理说不应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现在看来她是误会自己和郑悦彤了,但怎么解释呢,会不会越解释误会越深啊,武效军脸色极为难看的低头思讨着。
无论是怎么说,她的猜测和推理不是没有道理,既然如此,还是实话实说吧,武效军慢慢抬起头,声音幽幽的说,“老婆!”
“别叫我老婆,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看到你就感到恶心,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找郑悦彤去吧!”宁萍萍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心里拔凉拔凉的,扭过脸又躺了下去,恼火地说。
“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两个什么事也没有!”武效军看宁萍萍如此气愤,说着伸手放在她的脸上。
“干嘛啊,别碰我,拿开你的脏爪子!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有啥好解释的。臭流盲!”宁萍萍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武效军的手,恼羞成怒地说。
武效军见宁萍萍对自己的误会特别深,根本不听自己解释,起身在房内转了几圈,然后站在床前神情落寞地说,“既然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无论你愿不愿意听,有些话必须要和你说,十点后我的确去了香兰湾去见郑悦彤,但不是你想的去办那种龌龊事,是去救她!”
宁萍萍心情十分烦躁的坐起来,怒气冲冲的冷笑道,“呵呵,去救她?你能耐好大啊,感到虎口去拔牙,是个大英雄啊,人家遇到啥危险,别的人不找,非要你去救啊,你以为别人都是三岁的小孩啊,编谎言骗鬼去吧!”
“我还真不是编,也没有必要和你说谎言!”接着,不管宁萍萍听与不听,把在醉香阁如何制服刘大毛和吴聚数,如何将郑悦彤救出讲了一遍。
“郑悦彤看我给她打的传呼多,又是用办公电话打的,冒着生命危险给我回的,既然我知道了,能袖手旁观,不管不问吗,你遇上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武效军心情很是郁闷的说。
武效军这番话,宁萍萍确认是真的,听的她全身直打颤,气的面沉如水,俏脸生寒,柳眉倒竖,犹如零下三十度的寒冰一般,哆嗦着嘴唇,咬牙切齿的大骂道,“规划局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畜生,一群畜生,全他娘的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qín_shòu!”
武效军见她反应这么强烈,如此的动怒,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神色微缓道,“话不能这么说,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不能因规划局有个吴聚数这样的王八蛋,就把规划局所有人一棍子打死,再说,还有你姑宁局长呢!”
“别给我提她,提起她我恨的牙根都发痒!”宁萍萍一听武效军提及她姑宁品杰,气的脸都绿了,厉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