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卿卿我我,缠缠绵绵聊了一会儿,便起了床,宁萍萍梳洗打扮一毕,简单整了两份早餐吃过,看时间还早,没有雷玉婧的传呼,冒然过去不礼貌,又谈了会儿办事处的工作,已是早上八点,宁萍萍便去区里开创建会,提前走了。
武效军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雷玉婧的传呼发来留言,说她姥爷要见他,武效军不敢怠慢,急匆匆下了楼,几乎一路小跑,不到五分钟就到武六孩所住的房门前。
开门的是雷玉婧,雷玉婧没想到武效军来的这么快,轻声问了一句,武效军可不敢说夜里住在宁萍萍那儿没有回去,撒了个谎说不到七点就到楼下,怕打扰大家休息没有上来,让雷玉婧非常的感动。
武老爷子父女刚刚吃过早饭,四人正在客厅里坐着聊天,一见武效军进来,老爷子脸上立马乐开了花,笑呵呵地让武效军坐在他的身边,让武效军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站着没好意思坐。
雷玉婧看武效军一时有些拘谨,微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我姥爷让你坐就坐吧!”
武效军看雷玉婧说的真切,礼貌地冲武六孩,雷玉婧妈妈,大姨,小姨笑了笑,侧着身子在武六孩身边坐了下来。
武六孩看着三个女儿高兴的说,“桂萍,忆昔,忆如,今天告诉你们一件事,也是隐藏在爸爸心中多年的一个秘密,咱们真正的并不姓夏,而是姓武,故乡就在平东元真县近郊的武家村,和我这个小老乡,也是我的小孙子武效军同村。”
武六孩这番话,让他的三个女儿和雷玉婧深感意外,这也太突然了,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雷玉婧小姨夏忆如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武六孩说道,“爸,你是不是见到外孙女小婧高兴过头了,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小孙子,还把自己的姓给改了,以前你可从来没有向我们提及过。”
武六孩表情十分严肃地说,“忆如,你爸我还没到糊涂的地步,头脑清醒得很,第一眼见到小武这孩子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立马勾起我对家乡的回忆,昨天晚上我们两个简单的一聊,就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爸爸以前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是不愿再勾起当时与家人生离死别的凄惨回忆。现在爸老了,好日子快过到头了,那种对故乡的情结与日俱增,你们体会不到恋乡是什么滋味。何况你们都不小了,有些事让你们知道也无妨。这次我之所以非要坚持来,就是想在以前生长和战斗过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了却几十年无法实现的夙愿。”
武六孩说的言辞真切,屋内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凝重,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武六孩顿了顿,拿起身边的水杯轻轻喝了几口水,慢吞吞地说,“爹之所以姓夏,那是在我参军之后,我们连长觉得我们连战士大都没有姓,名字不是鸡猫狗,就是猪马羊,成了一群家禽家畜,叫着特别别扭,连长很有才,就按照汉夏朝代的顺序给大家明确了姓,由于在所有战士中我的年龄最大,个子最高,排在了第一,取了个夏姓,名字为宝昌,比较大气,时间一长,大家叫顺口了,自己的名字就固定了下来。渐渐地自己的本名武六孩就淡忘了。你们妈还是在弥留之际才知道我有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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